他们就觉得久酥很厉害。
久酥切脉,心中大惊,看着杨彩儿苍白、满头大汗的脸,急忙剥开一颗糖果塞进她的嘴里。
“别怕,你只是低血糖了,吃颗糖就会舒服点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杨彩儿虚弱道。
嘴里的甜意,慢慢盖过了心里的苦味。
杨煦诧异:“就需要一颗糖就好了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久酥解释道,“杨小姐主要是因为低血糖,也就是血糖过低,发病时会心悸、大汗、甚至改变神志。”
杨煦后背紧绷,下意识看向身后的大夫。
大夫一脸为难地说:“这,草民也不懂啊。”
久酥手搭在杨彩儿的手腕上,观察其脸色慢慢恢复正常,也松了口气,低血糖很严重,轻则半条命,重则死亡。
呃,不过该怎么解释呢?
“糖是供给人体力量的,多了是高血糖,低了是低血糖,这两者都是病。”
大夫问:“那依照久姑娘的意思是,低血糖只需要吃糖就好了?”
久酥摇头,“糖只能在患者紧急低血糖时,起到应急和缓解作用,不能从根本上治疗。”
杨煦只听懂了三分。
他抱拳道:“若久姑娘能治好我女儿的病,我杨煦以后为您上刀山下火海!”
大夫对医术上的事情很是渴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