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璟额头泛起汗水,嘴唇毫无血色,已然没有力气说话了。
久酥从系统取出止痛和止血丸,给他服下。
又想起复筋丸,查看详情后,也喂他吃了一颗。
“方公子,钱公子,麻烦两位把他抬到宿舍,只需要帮他清理下血迹就好,如果出现大出血和昏迷的症状,一定转告我!”
两人应下,不少学子也纷纷上前帮忙。
江母和江念吟去照顾江璟。
江父握拳问:“陈将军,我们两家无冤无仇,你为何如此?伤我儿子,你势必要给个道理!”
久酥眼神一冷。
“跟他这种人,有什么好说的?”
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拔下发簪,朝陈兆的腿上狠狠戳进,银簪沾满鲜血,这是江璟送给她的。
也算是帮阿璟出了口气。
“欺负我儿子!”江父趁机也踹了好几脚。
陈楠拔剑稳住局面,“谁再往前一步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江父挡在久酥前面。
场面很是混乱,兰院长看着很解气,但又担忧久酥的处境,眼前这人可是功名在身、皇帝亲允回乡探亲的将军!
陈兆疼的倒吸一口气,但远没有江璟的伤严重。
他邪笑道:“久酥,你喜欢的人已经成了废物,我才是你的归宿!”
久酥深吸一口气,面色冷淡道。
“丘大人,如果细盐的问世,是为了给这种狗东西补盐分,那我就抗旨!”
“久姑娘别冲动。”丘识数皱眉,略显棘手,这将军是猎户起家,与他并不相识,娶的白家小姐,他倒是能说上话。
他道:“陈将军,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声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,只是江璟犯了什么错,让你如此折磨?”
陈兆包扎好伤口,冷冷道:“流犯进入书院说明什么?违抗圣旨,想要当官,本将军看到了,为陛下分忧而已。”
“分忧,是将军的私心吧?”丘识数也毫不客气地回击。
陈兆骂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难道要为一个流犯得罪我?”
江父抬起头,眼睛里泛起讥笑,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连丘大人都敢得罪,他直了直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