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等,就等到了远处传来鸡鸣之声,才听的有动静传来。
青青转头一看,却是永嘉帝用被子裹着秦柳瑟走出来,抱着她往浴间走。
被褥从腋下包裹,露出一截粉白藕臂,雪肤香肩。
青青子衿只看了一眼,便又立刻转过头,眼睛像被烫到一样,不敢再细看。
因着秦柳瑟那露出来的雪肤上,被种上了星星点点的红痕,看得青青子衿对视一眼,脸蛋蹭的一下都红了。
秦柳瑟原本是趴着一动不动的,永嘉帝旷了太久,逮着她折腾。
这大半夜的功夫,把她折腾的整个人都好似支离破碎一般。
直到永嘉帝替她除了被褥,抱着她坐到浴池里,往她肩上泼了泼温热的汤水,热汤疏解酸麻,秦柳瑟这才舒服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。
“臣妾只是尽责!”
秦柳瑟皱着眉头说着这话,软绵绵的,语调又有些用力,是在强调。
这还是自打刚才被永嘉帝“偷袭”成功后,秦柳瑟与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因着对永嘉帝这种使坏耍流氓的行为已经麻木,秦柳瑟知道求饶没用。
是以从刀枪入库,到辗转来回,再到最后缴械收锋,愣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只闭着嘴,难受时,要么便咬着唇哼哼唧唧的,要么就咬在永嘉帝的肩膀上泄愤。
所以,眼下永嘉帝的肩膀,也没有多好看就是了。
而她说这话的意思,也是在警告永嘉帝,别以为她侍寝了,俩人就和好如初了。
秦柳瑟方才也想明白了,他俩确实是帝王与妃嫔的关系,侍寝理所应当,写在宫规里,若不依,还得宫规处置。
秦柳瑟也是告诉自己,是以与他行事儿,并不代表什么。
说这话,也是在告知他,她心里那道坎还没迈过去呢,别以为侍了寝,软绵绵的,就以为她这么好收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