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柳瑟这也是效仿那些人。
永嘉帝显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喜到了,也十分知情识趣地,大掌一伸,接过她扔过来的棉巾。
还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将那棉巾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,目光又依旧在她身上。
这动作可实在是恭维中又夹杂着调、戏了,又看得秦柳瑟有些体热。
秦柳瑟不想输,便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脸,娇滴滴的问道,“爷今夜,想看奴家跳什么舞。”
还真把自己当做舞娘演出来了。
永嘉地方才是挑眉,现下听了他这话直接勾了勾唇角,显然是十分满意秦柳瑟这样的配合。
他又挑了挑眉,笑着道,“给爷跳支《游龙戏凤》,跳得好了,少不了你的赏赐。”
什么是游龙戏凤,秦柳瑟压根是不知道的。
眼下也没有办法查知,也没办法学习,只能自行将这出戏继续唱下去。
她才不管什么游龙戏凤呢,她想跳什么便跳什么。
一时间,秦柳瑟轻点脚尖,便在这铺草垫上跳起舞来。
铃声叮铃,伴随着窗外一大片的火烧云,真道是人在美景中跳舞,两相映衬,好不美哉。
这原本有些寂静寡淡的山居,因为她的舞,像是在屋里开了一朵接一朵灿烂耀眼的花。
又因着窗外夕阳的折射在她身上的金缕衣上,由着那些宝石金子的不同,而折射出不同的光线来。
看得永嘉帝都舍不得挪开半点眼神。
跳到最后,秦柳瑟直接妖娆游走到永嘉帝跟前,伴着越来越轻盈的铃铛声,靠近他,牵了他一只手,然后一手搭在他肩上,直接跨、坐在他tui上。
秦柳瑟朝他眨了眨眼睛,一脸好似什么都不懂的神情,慢慢靠近。
最后,还伸出she头,轻轻在他耳垂边上tian了tian。
动作做完,又回到他跟前,坐直身子,一脸懵懂地望着他,好似真是今夜头一回伺候人的勾栏姑娘一般。
她作势要起来,原本如同活佛一样,无动于衷的永嘉帝,另一只空闲着的手,便立时抬起,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。
秦柳瑟十分柔媚的嗔了他一眼,似乎是怨怪这位尊客,怎么如此忍不住,掐疼了她。
但也十分知情识趣的,没有躲开,而是直接扭了扭,动了动,不经意地擦过。
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问道,“爷觉得,今日奴家这支舞,跳得如何,可否值千金?爷可要标下奴家这一夜。”
明明这屋里,就只有这两人,可偏偏还得凑到耳边跟别人说话。
简直是要了人命的妖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