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守御朗声大笑,“你这丫头,怎么这么有趣。”
元酒儿一想起昨夜就脸红,心道这严守御一身的健硕可真不是唬人的。
凶猛异常,仿佛饿了多久的狼一般,隔着未全部除去的衣裳就揉的她低呼。
一回过后,看她受得住,便开始毫无节制地要。
这会儿,她腿上,可还在打颤呢。
“要吃什么,我让妈妈给你做,这身衣裳,是妈妈新给你置办的,你试试合不合适。先凑活着,等得了空,再让妈妈带你去多买些,这屋子里也该添些你日常要用的东西。”
严守御起来给她拿衣服,转过身回来,看她红着脸不动,这才问道,“走不了?”
元酒儿低下头,不去看他,“应当是能走的。”
只不过穿了衣裳,走起来姿势却不太美观。
严守御打横将她抱起,直接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吃饭,一顿饭吃着吃着,又隔着布料揉了起来。
接着好几日,严守御都没怎么出过这私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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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郡王府被人追债,庄烟给夫君迎了外室,严守御得了个可心的美娇娘做外室……
这些消息,是月底的时候,秦伯远的夫人徐氏进宫看两个女儿的时候,捎带着从她嘴里传到秦柳瑟耳朵里的。
秦夫人用说八卦的语气说着这贵族圈的八卦,秦柳瑟却琢磨着,这怎么这么巧呢?
那日单单周荷没有落井下石,就她家没有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