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咖啡递给他。
——“谢谢!”议长礼貌地说道。
我望向谢尔盖,他正盯着棋盘似乎有些举棋不定。
老议长深吸了一口烟,我瞧见他看着谢尔盖的眼神有些特别。
我把谢尔盖的咖啡放置在桌上,正想离开,议长抬头看着我微笑着问道:
——“哦。琳娜,象棋用汉语怎么说。”
——“象棋。”我答道。
——“啊,我还以为和布里亚特语一样呢!琳娜,你们汉语和布里亚特语很接近吗?”议长问。
——“不一样!汉语和布里亚特语不是一个语族的,布里亚特语和蒙语较为接近。”我说。
——“谢廖沙,有琳娜帮你,我觉得你和中国的合作不会有太大困难的。”议长看向谢尔盖说道。
谢尔盖抬头看了我一眼对议长微笑着。
次日一早,我要送李白玲去机场,她死活不同意,称我这来回需大半天多时间,着实太不值得了。
彼得安排着司机把李白玲的行李都装上了车。
谢尔盖和康斯坦丁亦到门口为她送行。
伊戈里还送了李白玲一把精巧的猎枪。
看着汽车消失在路的尽头,我发现伊戈里也像松一口气。
我悄悄地碰了一下身旁的谢尔盖,并朝伊戈里的方向努了努嘴。
谢尔盖会意地笑了,在我耳边小声地说:
——“那丫头确实挺难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