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,安德烈最后同我们讲,成功付出的代价会远超出你自己的预想。
我现在想,他这话是不是在影射你们之间的事呀?看来他对你们这样的状态很不满意,要知道,以前你们俩可是出了名的形影不离呀!”
——“我们如今是各行其是。”我阴阳怪气地说。
——“这就难怪了!我说嘛,那天提起你,安德烈会那个样子!”巴沙笑了。
——“你们没事提我干嘛?”我白了巴沙一眼说。
——“噢,看看你们俩的脾气,真是一个比一个倔。你怎么也这么说?
那天,安德烈的秘书把准备好的意向书拿给我们。
安德烈在签字,我就听秘书对他说:《您夫人说,她在巴西的项目签约以后需要去一趟东京。她说,您不用等她了,到时候她会直接从东京飞到纽约参会。您的行程就自行安排吧。》
安德烈说《知道了》。
看着秘书拿着他签好的文件走出了房间。我就想,对呀!
琳娜一向比安德烈好说话。之前,在学院我惹安德烈生气,只要去找她,就可以逃过一劫的。这次,我要是求琳娜给我们说情,安德烈也许就不会在这个项目上一手遮天了。
于是,我开玩笑地说,《安德烈,我想要是琳娜说句话,是不是咱们的协议条款就有得商量了?》
令我没想到的是,安德烈听了我这话,突然变脸,他看向我的眼神阴沉地可怕,冷冷地说道《你们谁要敢再提琳娜一个字,我立刻中止咱们的合作!》
我和菲戈尔面面相觑,我们不理解安德烈这是怎么了?和你能生那么大的气。”巴沙的表情很是不解。
——“巴沙,你没听错?秘书说的是《你夫人》?”我吃惊地问道。
——“我想我该没听错吧,应该就是说的你,琳娜,你那时不是在巴西签约吗?”巴沙说
——“可我从未去过巴西!”我像是对巴沙说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——“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