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说:
——“你不觉得自己委屈就行,我才不想睡呢。哦,对了,那个康斯坦丁和后来的那位都是什么人呀?”
谢尔盖看了看我小声地说:
——“康斯坦丁是布里亚特共和国的副总统,是专门在这里迎接我们的。那个后来的人是你们伊尔库茨克新来的州长,怎么?你不知道他吗?”
——“啊?他就是新来的州长呀?我听同事们谈论过他,说他架子可大呢!谁都和他说不上话!”
谢尔盖的笑容有些耐人寻味。
——“康斯坦丁说是他邀请你来的,是不是这个飞机也是他的呀?”
——“我和尤里讲我要参加布里亚特共和国总统的就职典礼。正好尤里也被邀请了,我们约好一起从伊尔库茨克出发,这个飞机是尤里安排的。”
——“谢尔盖你们来伊尔库茨克就是为了见这个州长吗?”
——“我来这里是和康斯坦丁有别的事,康斯坦丁以前是布里亚特工商会的会长,很早我们就认识了。尤里在这里有别的公干。
只有康斯坦丁同这个州长有过交往,正好这个州长也受邀去参加就职典礼,康斯坦丁就引荐我和尤里同他认识了。大家就约好结伴去乌兰乌德。”
——“尤里可真有本事,怎么弄了这么豪华的专机,他可真够腐败的!”我凑到谢尔盖耳边说道。
谢尔盖笑了,过了一会儿,他附在我耳边说:
——“这可不是尤里的权利能做得到的,是他岳父。”
——“他岳父?”我惊讶地问道。
谢尔盖微笑地看着我不说话了。
我有些不满谢尔盖这吊胃口的做法,就接着问道:
——“我见过尤里的太太,看上去比尤里还高,我觉得她特别干练,她长的是不是象她父亲?”
——“我没见过尤里太太的父亲,不过,我知道他可是ФСБ的实权人物。”谢尔盖轻声说,
——“嘿嘿……这我好像明白,尤里怎么会升职的了。”我对他做了个鬼脸坏笑着说道。
——“嘘!”谢尔盖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,有些嗔怪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