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尔斯泰庄园比我在电影中看到的感觉要小。
我和秋思听着导游讲解着这位文坛巨人的生平和趣闻,想象着托尔斯泰在这里的生活起居。
中午吃饭,安德烈点了一份牛排,他要给我也点一份。我不同意,我说我就吃餐刀那么宽一点就行了,从你的菜里给我分一点,就够了。
安德烈不同意说他自己还不够吃呢。菜上来了,我切下一小块肉吃了几块薯条就饱了,我有些不满地看着安德烈,把盘子推到安德烈面前,看着我那几乎没动的一盘菜,菲戈尔笑着对安德烈说:你这压力不小啊!
安德烈没说话,吃相倒是蛮优雅地将两大盘子牛排都吃光了。
说实话我从未给安德烈做过饭,他的饭量到底怎么样,我始终不知道。
巴沙问我和秋思,怎么就混进去了?
秋思就把经过说了一遍。当她说道讲解员想让我们买票,那两个小伙子不停给我们说情要带上我们时,我看到安德烈正用刀切着牛排,他看着牛排可是嘴角挂着一丝冷笑。我再看向达里克,达里克的表情是开心愉悦的。
我对安德烈有个心结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安德烈就会无缘无故地表现出一种醋意,我一直弄不清楚他这种情绪是怎么来的。
此刻,安德烈的表情让我有些不安,不过,我安慰自己说,但愿我是被安德烈偶尔冒的傻气弄的神经兮兮地了,他也许不是总有那么过敏的反应,最好是我自己想多了。
游玩一天的我们坐在旅馆附近的一个大排档里,男同学们在喝啤酒。
我们面前是一个长桌,巴沙坐在桌子的短边,他的右手一侧是菲戈,菲戈尔下面是安德烈,安德烈下面坐的是达里克……我在巴沙的左手一侧,我正对着安德烈,秋思挨着我,正对着达里克,我和巴沙之间面对菲戈尔的座位是空的。
小城镇的拍档一贯杂人不少。一个酒鬼,大约五六十岁,块头还不小,晃晃悠悠地走到巴沙这里和他胡说八道着,巴沙不理他。
他走过来居然坐到我和巴沙之间,嘴里还在嘟囔着叫巴沙请他喝酒,巴沙让他走开,训斥他说这里不是他该坐的地方,他笑嘻嘻地就是不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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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讨厌他那脏兮兮的一身酒气,就和秋思说,咱俩去别的地方坐去吧。
我们俩离开这里,我找了另一个餐桌坐下,距离巴沙他们大约有五,六米的样子,我看向他们。
那个酒鬼看出来我嫌弃他了,他转过头来,气愤地看向我和秋思,我看到他眼中那种冷冷地鄙视,过了一会儿,他竟然向地上吐了口吐沫,冲着我们开始嘴里骂骂咧咧的……
忽然,我看到安德烈走到酒鬼面前,把他从座位上拽起来,挥起两拳打在酒鬼的脸上,他一松手,酒鬼倒在了地上。
这时候菲戈尔巴沙和达里克一群人过来,把他拉开了。
我看见安德烈侧着身朝着酒鬼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,就被他们拉走了。
过了一会,达里克回来了,他似乎想看看那个酒鬼怎么样了,对那个醉鬼喊着让他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