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雪昀告别后，雪鸢便回了地宫。

第二日一早，雪鸢先是陪姮姝用了早膳，然后去找雪灵帝。

一大早见到雪鸢，雪灵帝脸色极其难看，尤其是想到雪鸢昨日说的话，雪灵帝没再阻拦。

其实不管雪灵帝答不答应，雪鸢要走，便没人拦得住。

但她毕竟还有一重圣女身份，得到帝王允许离开，便不算私自离开，那些大臣和百姓也没话说。

得到想要的旨意后，雪鸢立刻传令让地宫的人为她收拾行李，自己则拿着旨意去承天楼告别。

得知圣女要长久离开雪灵帝国，大臣们纷纷前去找雪灵帝收回旨意。

在大臣们缠着雪灵帝要求雪灵帝收回旨意时，雪鸢已经回了地宫，将宫人为她收拾好的行李放入储物法器后，便和姮姝莲佛一起离开了地宫。

雪鸢临走之前，给那些照顾她的宫人留了不少东西，也和皇兄说过安排好他们的去处。

想离宫，可离宫，不想走的，也会为他们寻一个好差事。

“呼”

雪鸢躺在天绝兽背上，重重吐出一口气：“终于离开那个地方了。”

姮姝看她一眼：“这么高兴？”

“嗯嗯。”雪鸢侧身看向姮姝：“很小的时候，从师父口中得知雪灵不是五洲之人时，我就想着，长大了一定要离开北州去更大的天地。”

“如今终于离开了，自然高兴。”雪鸢看着姮姝：“而且还是和主人一起。”

姮姝嘴角抽了一下，心中的疑惑再次出现。

自从她告诉雪鸢红莲后，雪鸢便格外缠着她。

一开始姮姝以为雪鸢性格如此，但见过雪鸢对其他人的态度后，姮姝便不这么认为了。

见过雪灵，得知雪鸢有雪灵神魂后，姮姝更觉奇怪。

毕竟在记忆中所见的雪灵，性格和姮姝完全不同。

如果说雪鸢在她面前是古灵精怪的，那雪灵便是温柔的。

既有一道神魂之力来自雪灵，怎会差得如此多？

“主人？”雪鸢见姮姝不说话，又唤了一声：“主人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姮姝：“想事情。”

“什么是啊？”雪鸢问道：“可以告诉我吗？”

“我愿意和主人一起烦恼。”

姮姝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