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虞声音越来越低,三福晋的脉象,也有明显没有得到滋润的反馈,适量……能使身心更健康。
“啊……竟还有这层原因,哈哈……”
董鄂·荣珠尴尬的笑笑,抬手捂住了眼睛,“你,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。”
尴尬的时候,人总是格外忙碌,熙虞摸了摸鼻子,手中的帕子卷了又卷,“咱们两个院子离得近,虽然平时也听不见什么,但你每次训斥三哥或者和三哥吵架时,声音总是格外的大……”
“哦对了,还有第三点,等会儿我给你开一副坐胎药,你与三哥同房之前两个时辰服用即可。”
“那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注意的,生活作息上的?饮食?睡觉时间?”
董鄂·荣珠问了一堆,熙虞又恰好知道便挑了些浅显易懂的生活习惯说与她听,大多是怎么平心静气的。
含晖楼内,胤禛早早回屋,左等右等却迟迟等不到人回来。
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软榻上却只觉得心烦意乱,手中的书许久也未曾翻一页。
“高毋庸!”
“哎,奴才在。”
高毋庸在屋内站定等待他的吩咐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已经快过戌时了。”
胤禛将许久未翻的书翻了一页,视线始终落在书上,但眉头却皱了起来,“这个时间,太子妃那边还没散?”
“早就散了,听守门的小太监说福晋一个时辰前就到门口了,只是又被三福晋拉去了清夏堂说话。”
胤禛眉头的褶皱更深了几分,将视线从书中移到窗外,“天色已晚,三嫂怎么在门口把人拐走了,到如今还不将人还回来,她不知道孕期女子不能太过操劳吗。”
书上的字始终看不进去,他索性将书丢到桌上,下榻穿鞋,动作一气呵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