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潮凛看不下去了,“别别别,他病刚好,别又给人吃出病来了。”
大病初愈,魏权野的脸色还不太好,带着点病态白,人也蔫蔫的,但嘴角依旧含着一抹淡淡的笑,“药店都得从你这进货吧。”
祯礼礼朝上菜的服务员要了一个袋子,将那些药一股脑的放进袋子里,“嘿嘿有备无患有备无患。”
菜品全部上齐,宴潮凛忙着帮佘淳一夹菜,祯礼礼和上官无霜边吃边聊八卦,顺道还把服务员喊了进来,点了美人来跳《惊鸿舞》和《瑞鹤仙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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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京棠看着桌上的菜,出于对朋友的关心,稍抬眼睑看了眼魏权野的方向。
魏权野身体一僵,对视的那一瞬,一丝酥麻如电流的感觉瞬间传至四肢百骸。琥珀色的双眸慌忙移开视线,他没想到祝京棠会突然看向他这个方向。
祝京棠低头喝了口汤,扫了眼身侧上官无霜的汤盅,都是一样的乌鸡汤。
感冒的人不宜喝鸡汤。
她朝着身后的服务生招了下手,指了指魏权野面前的汤盅,“把他那碗汤换成沙参玉竹汤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服务员将魏权野的汤盅撤下。
宴潮凛看了眼,“怎么了?”
祝京棠夹着菜送进自己嘴里,嗓音极淡:“让我多关心朋友,你自己还让你感冒刚好的兄弟喝鸡汤,想补死他?”
魏权野感受到了身体里血液的流动,像是活过来了。
女人声音清冽如风,虽淡,但足以吹散他心里的浮躁之意。
还好,他们的关系没降至冰点。
他视线越过身侧的祯礼礼,看向祝京棠,嗓音温润还有些虚弱,“棠棠,谢谢。”
是真心做为朋友的感谢,谢她还愿意承认他这个朋友。
祝京棠朝着他的方向看过去,露出一个了然的笑,点了点头。
祯礼礼这丫头心大,把刚送上来的沙参玉竹汤往魏权野手边推了推,“野哥,你这对我们怎么还这么客气,大大方方的嗷,多喝点,你这身体也太虚了。”
魏权野薄唇轻勾,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喝下,很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