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腰带抽上布料和血肉,发出结实又紧促的声音,听得宋聿心惊胆战,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······
啥也不敢说,啥也不敢问。
主子做事,自有他的道理吧!
这次,秦雅意再也忍不了这份剧痛,不停哀嚎和求饶起来······
但始终没有承认什么。
直到她昏死过去。
白裙满是血迹,嘴角也在渗血,着实惨不忍睹。
男人看向宋聿,淡淡说:“派医生来给她治疗,别死了。还有,她的脸暂时不能毁,派人看着她点,别让她自己把脸毁了。”
作为下属,宋聿立刻领命。
半小时后。
女医生来了,和几个暗卫将秦雅意带上了楼。
宋聿亲自打扫了大厅地板上的血迹。
然后来到别墅前的花园中。
这里生长着多种花类,最常见的是白色和红色的海棠。
男人正站在几株白色海棠边抽烟······
脚边的土壤上,已经落了四五个烟头。
宋聿静静瞧着男人的侧脸,行云流水的线条和无与伦比的气质,真是让人着迷啊。
这个男人,不管做什么,都出神入化的好看,快把他掰弯了。
现在是下午五点,酉时。
太阳还未落山。
金色夕阳照耀出的光芒,打在男人细腻白皙的肌肤上,像镀了层金,给人一种神秘难以窥视的疏离感。
宋聿走上前说:“禛总,秦雅意外伤严重,但没有生命之忧,你可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又点了根烟。
烟雾缭绕间,宋聿鼓起勇气问,“禛总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秦雅意是冒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