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池妍痛到睡不着。
她强撑着身子起身下床。
双腿间的撕裂痛楚,提醒着她那两个小时,他有多么粗鲁和凶猛。
出了房间,扶着墙壁往儿童房的方向走去。
她得抱着儿子,才能勉强睡着。
儿童房虚掩着,没关紧。
她轻轻推开。
下一秒,愣了。
台灯下,男人竟是抱着玄宝小小的身子,睡着了。
一大一小,对着身子,对着脸。
他的大手抚在玄宝的后背上。
如一幅画卷,美好温暖,一眼万年。
她捂住唇,眼泪潸然而下。
他.......傻瓜吗?
在还没有确定是他儿子的情况下,竟然来抱着玄宝睡觉。
关上门,她回到自己的卧室,泪如雨下。
对他的愧疚心更重了。
翌日清晨。
男人来到她房间,将她横抱起来,来到浴室。
“洗漱,下去吃饭。”他语气冷漠。
她沙哑道:“我自己能下床,你可以不用抱我的。”
“你是觉得那里伤得不够重?今晚我满足你,让你明天绝对下不了床。”
他深讳的眸子泛着红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她不再多言,洗漱下楼了。
早餐还是他做的。
玄宝坐在餐桌前,“妈妈,叔叔的手艺真不错。”
她干笑一声,“那你多吃点。”
池玄清给女人盛粥,“妈妈,你昨晚去了哪?今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,竟然是叔叔在我身边。”
“我.......”
男人眼眸微眯,“你妈妈梦游,去了别的房间睡觉。”
“胡说,我和妈妈生活了这么久,从来没发现她梦游,是你梦游吧?不然为什么跑到我的床上?”
男人夹了一个水晶包塞住池玄清的嘴,“吃你的,少说话。”
餐后。
男人来到别墅外,点了根烟慢条斯理抽着,将电话打了出去。
宋聿道:“禛总,我在实验室呢,放心吧,鉴定全程我一直跟着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。”
“嗯,等你消息。”
挂了电话,男人将烟头扔进垃圾桶,回了别墅。
第一件事是洗澡。
末了,来到书房。
池玄清正在练习珠心算。
男人将一旁的一本数独题翻开,最后几页是还没完成的新题。
他用钢笔飞笔疾书,写下许多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