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缓解痛楚。
池妍去制香。
心可以碎,活不能停。
直到眼泪一滴滴落在香料里,她再也无法面对现实。
夺门而出。
她不要待在这个公寓里。
到处都是他的气息,他的影子,他的一切。
跑到公寓大门口时。
池妍被两个穿黑色羽绒服的男子拦住去路。
一个是光头。
一个留着长发,扎着马尾辫。
截然相反的对比。
“池小姐,你要去哪?”光头发问。
池妍满脸是泪,声音沙哑,“你们是谁?让开。”
长发男道:“我们是禛总派来的人。”
“燕禛?”
“是的,禛总吩咐了,今天您不许出这个小区,不能靠近订婚酒店半步。”
池妍失笑。
无边无际的苦涩。
燕禛,真是个奇怪的人。
一边打电话要她等他,一边又派人拦住她。
所以,他真的是在装模作样,把她耍得团团转吗?
何必。
池妍还是要出小区。
她不要被他束缚。
她不能连自由都被限制了!
光头和长发男见池妍非要走,对视一眼,快速将人拖拽到角落里。
“你们干什么?放开我!”
池妍想呼救。
现在是下午,附近总有人经过。
正要喊出口,一块手帕快速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有过一次被捂口鼻的经验,她这次反应很快。
闭气,不让手帕上的化学药物进入肺里。
片刻后,她假装昏迷,闭上了眼。
很快,被扛到了一辆车上。
两人似是对她昏迷的事不疑有他。
没有给她绑绳子,也没有胶带封口。
她就被静静扔在后排座上。
听着两人的闲谈。
“哥,咱们现在去哪?”
光头道:“找个地方快活一下吧,咱兄弟俩好久没碰姑娘了不是?”
长发男笑声浪荡,“好啊,哥,这女人可是燕禛的前妻呢!燕禛是谁?燕城响当当的太子爷。咱哥俩要是能尝尝他的女人什么滋味,此生也算无憾了。”
光头边开车,边警觉地望向后排,“瞧把你美的,等会别要太多就行,把她做醒了,那就不好办了。傅先生叮嘱我们,只能限制她人身自由,不能碰她的。”
“害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。何况,咱给她下的迷药厉害得很,一天一夜她都醒不来的,我们上也就上了,操完了把人送回去就行,反正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,昏迷中被咱们哥俩给祸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