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淡淡说:“白天,你欺负软软了?”
她心有些寒,“她跟你告状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种情况下,她乱说话,要是把我外公外婆气出病来怎么办?我就算软弱可欺,也不会任由她胡来,兔子急了都咬人的!”
女孩略显激动的语气,让燕禛微微颦眉。
抚弄着她柔软无骨的身子,哑声说:“你急什么,我又没怪你,以你的立场的确该这么做,是软软挑衅在先。”
池妍没说话。
男人一直揉着她的芯儿,肆意侵犯,“还有,你觉得自己软弱可欺?”
她一怔,“难道不是吗?你前女友欺负我,你也欺负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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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软弱这个词,不适合你。你以柔克刚,我这块在你身上经久不息的百炼钢,都让你的水化成了绕指柔,你软弱什么?”
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,温热酥麻的气息喷进她耳廓,声音如上好的红酒,把人生生溺毙,“应该用娇软可欺来形容你,更贴切。”
池妍骨头都麻了,“百炼钢?”
“不是吗?你体验过无数次的,硬不硬,心里没数?”
“······”
的确很硬很刚,三年里,他每次喊软软二字,她心如刀割,身如刀刺。
男人低低笑了声,“我说这么多,无非就是想你被我欺负一下。”
池妍想起昨晚的事,脸红心跳,“我不要,今天手还酸着呢,想休息。”
男人柔软温热的薄唇压过来,细细密密吻着她,间歇时哑声说:“手累了,还有别的地方不是么?”
“······”
这一夜,池妍又被迫开发了新技能。
昨晚是手。
今晚是口。
这个男人,趁着她孕期,可劲欺负她。
三天后。
池妍送走了池胜和赵映芳。
边一禾一直陪到最后,才离开燕城赶往国外。
池妍继续泡在花房里,制香。
大半个月下来,制了几款她很满意的香水。
送给奶奶和阿莺,颇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