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片的雪花簌簌落下,今年的雪格外的大。
她与赵渊吵架了 ,冷战了三天,是她单方面冷战的。
江暖渔站在窗户前望着落下的水花,她伸手扶上玻璃,手指湿润,玻璃上滚落的水珠。
外面偶尔响起几声鞭炮声,年味已然淡去了些许。
口袋里的手机不断振动,她手指摸上口袋里的手机,看到那个联系人,心慌了一瞬。
她抬眼望着客厅并无人,口袋中的手机不断振动,似是她不接就不罢休。
她快步推门而出,站在花园中,花园中的花早已经枯萎落败,地面上的雪盖了几寸。
白色的棉拖鞋,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。
她站在一个不甚显眼的角落,接通电话。
“喂?”
“江暖渔,你为什么不理我?我有什么错,你说出来啊?”
对面语气并不温柔,冷冽,质问,着急。
握着手机的手,手指泛白,她面色带着平静:“赵渊,你与我说你很忙,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,我只知道我们两人说话的时间很少。”
对面很安静没有回话,很静,能听到对面的呼吸声。
她沉默半晌,终是将那句说了出来:“你可不可以来看看我?”
“你一会有时间吗?”
江暖渔虽疑惑,却是诚实点头,后知后觉发现他看不到:“嗯。”
听着赵渊的话,挂断电话,江暖渔点点头,转身往后走。
因着急只穿着一件毛衣就出来了,手已然冻的发麻。
没走出多远,就遇到了白桑女士,白桑女士身着黑色大衣,急匆匆走向屋子,一偏头就看到了江暖渔,衣裳单薄的握着手机,站在不远处。
白桑女士蹙眉:“你站在外面做什么,外面很冷。”
江暖渔慌了一瞬,低头答道:“打了个电话。”
白桑看着自己女儿这样,很不理解:“外面下着雪,你跑外面打电话。”
江暖渔有些羞愧:“忘了。”又想到白桑女士现在这个时间在公司,又问道:“妈,你怎么回来了?”
白桑女士将人扯进客厅,按在沙发上:“我把文件落在书房了,来取。”
白桑女士递给江暖渔一杯姜水:“倒是你,着凉可就感冒 ,你一会洗个热水澡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