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晚做梦以后,江暖渔似乎好了些,她配合着医生看病,吃药。
她偶尔会主动提出去遛狗,去小公园溜达。
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,秦黎也一点点放下心来。
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追着剧,秦黎提着东西探出头嘱咐:“那我回去了,明天带你去看,最后一个疗程,有事叫我,你知道的。”
“好。”
她有些不在乎的回答着,视线落在电视剧上。
“砰”一声门合上,她才将视线移到门上看了一眼,站起身,赤脚走在屋中。
这里的有关于他的生活气息,似乎少了些。
她不会忘了他的。
屋中并不安静,响彻着电视剧里女主的撕心裂肺的声音。
她听着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她现在不大喜欢安静,太静,她会受不了,之前在每个寂静无声的夜晚,折磨到崩溃。
她缓缓的伸了个懒腰,起身将钢镚儿它们碗中的粮填满,给自己做了一份简单的面。
吃过饭后,她便早早上了床,今晚有些睡不着,她便捧着法医心理书看了起来。
月亮缓缓下坠,书中那本书被她看了大半,她将书合上,关掉灯,这才入睡。
她这几个月病好后,会看各种心理书,法医学,金融书,或是小说乱七八糟的都看。
她是被秦黎吵醒的人,这人来的很早,一来就掀开被子叫她起床。
她揉着发困的眼睛,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昨晚睡不着,又看书了?”
“嗯”她应了一声拖沓着拖鞋,去洗漱间洗漱去了。
“我自己也能去,你不是要和白子都约会吗?去吧。”
“他可以等的。”
江暖渔擦了擦脸,护好肤:“他喜欢 你,你也喜欢他,等他表白以后,你们两个好好珍惜,不要像我们两个……”
一瞬间又安静下来,秦黎看着江暖渔有些落寞的身影。
又站起身开起了话匣子:“我跟你说这个人笨的很,你说他什么时候向我表白?”
江暖渔转过身:“我又不是他,怎么能猜出来,你不要着急。”
“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清脆的响声,她合上粉饼:“可以的,我看完医生给你发消息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她点点头,屋里又剩她一个人。
她随口扒拉着几口饭,漱好口,补好一个显气色的口红,就去医院。
她看着对面的医生,牵着字抽空和她嘱咐:“恢复的不错,你要保持心情愉悦,出去走走,多和人聊天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