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糖糖哥哥。”
童童扯着嗓子对一身狼狈的男人喊道,男人听到他的喊声,扯去笑容安慰:“童童,不怕,有哥哥呢。”
两个中年将男人和童童各自推了一把。
“喊什么什么喊。”
“有你什么事。”
“这个后生啊,要不是他死抱着这个小孩,我们也不能把他们带走。”
壮硕的男人指着被绑的男人和童童。
随即补充道:“这个男人,是个大学生,你们要让他领货还是怎么随你们,这个倒是便宜,五百,还能帮忙干干农活。”
童童是被一个中年的庄稼汉买走了,糖糖哥哥,是被一个大叔以四百买走的,至于那些姐姐们, 他不知道。
中年的庄稼汉,裤腿上全是泥巴,背着锄头,笑的一脸慈善:“娃娃,跟俺回家吧,俺会对你好的。”
他想回头看看那些姐姐们和糖糖哥哥 ,被庄稼汉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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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稼汉抱着他,走在山路上,山路不好走 也很长,还有高高的山。
“娃娃,你以后叫张恩德,是俺张生的儿子。”
“恩德,记住俺的恩德,给俺养老,传宗接代。”
“我不是你的儿子,我有爸爸。”
庄稼汉闻言变了脸色 ,很凶,那只大手忽然松开了他,他摔在地上,摔破了胳膊腿,火辣辣的疼,他不敢大声哭,只是小声啜泣。
庄稼汉蹲在他面前,脸色凶狠…:“娃娃,你以后只有俺一个爹,要好好听话,否则俺打死你。”
那双浑浊的眼睛,看着他害怕的缩缩脑袋,庄稼汉重新将他抱入怀里,哼着山歌。
重新赶路,终于赶在天黑之前,到了。
庄稼汉推开,木门,土院子里被拴着的黄狗吠叫着。
“叫什么,一下午认不得老子了,小心俺把你宰了吃了。”
那黄狗看到是庄稼汉,变得乖乖的。
一个女人听到动静,推开门。
“当家的,这娃娃是?”
“从李二,那买的。”
张生将童童,不,应该是张恩德,放在地上,埋怨道。
“要不是你这个臭婆娘,几年了都怀不上娃娃,老子用得着这么贵,买一个娃娃。”
张生一脚将女人踹倒在地,头也不回离开了只留下一句:“这几天看着这娃儿,别让他跑了,俺饿了。”
女人将张恩德,拽进一个破屋子里,那个屋子很暗。
他想问问,可惜女人转身离开。
他追出去,可是出不去了,被从外面反锁里,使劲拍着门:“我想出去,放我出去,我要回家。”
“嚷什么,都让你做俺娃,还想出去。”
他拍着门,哭喊着。
门被打开,张生怒火中烧的看着什么都不懂娃娃。
一脚将他踹在地上,手腕粗的棍子雨点般砸了下来。
好疼,全身骨头都疼,他是不是要死了。
不知多久,好像停手了。
张恩德蜷缩在地上,张生并没有搭理他,转身将门反锁离开了。
“童童,乖,到爸爸这来。”
“童童,想吃什么,排骨吗?”
“童童,爸爸带你去游乐场玩,好不好。”
“童童,好孩子要自己收拾好,玩具。”
“童童”
“童童。”
他猛的睁开眼睛,还是在那个土墙的破屋里,只有他一个人。
他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上拿绳子固定着竹片。
他暗叹只有他自己了,他不想再疼了。
之前穿过来的衣服,早已破旧不堪,有些发酸了。
他不知道过了多久,但是他好饿,肚子咕咕直叫,他没有了力气。
破门终于被从外面打开,男人拿着一个破碗,放在他面前:“吃饭。”
他拖着自己不能动的腿和胳膊,爬过去,碗里是菜汤,和一个馒头。
说是菜汤其实是汤水里飘着几片菜叶子,和一个干巴巴的,的玉米面馒头。
可是他顾不了这么多,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。
张生看着这情况这才满意的点头:“就得饿几顿才乖。”
吃过饭罢,他小心翼翼的抬头,发现张生还没有走。
“谢谢,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