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昏暗的感应灯闪烁着，各科的同事的匆匆路过。

某个科室的同志收拾整理的资料，江暖渔路过看着那个目击者抱着热水杯子，坐在大厅神情木讷。

王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，可以隐约看到看着王也坐在办公桌前思索着什么。

几个警员推门入内：“中队，我们可以去了。”

王也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，进入审讯室。

苍白的灯打在目击者脸上，王也坐在对面看着那个中年人男人：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，多大？干什么的？去那干什么”

“我…我叫李九，今年五十了，是个食品加工的工人，我下班骑车回家 ，就看到路上有个雪人当时就觉得奇怪，但也没注意…可雪天路滑车子歪了一下，将雪人撞倒， 借着车灯才发现……是…是”

王也坐在旁边的江暖渔，对方轻点头对着他低语：“死者身上有被人撞击 的痕迹，是死后 。”

看着中年男人发抖，说不清的样子，王也暗叹一口气严肃安慰：“不要怕，你家就在那吗？”

“是的，我家就在那附近，那是回家必经之路。”

“你下午上班的时候，有那个雪人吗？”

那个中年男人略一思考，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“那下班回去的时候 路上可有什么人之类的？”

“也没有，我下班路上一个人也没有，我着急回赶。”

“你认识他吗？”王也指着照片上的人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