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冬梅姐,有何吩咐尽管说,雪儿一定唯命是从。"
叶映表完忠心,恭敬的站在一旁。
冬梅扫视一圈房间,走到床边,看着睁眼望着自己的雪儿,有些兴奋,用手指着雪儿惊喜的喊着,"他醒了,醒了。"
"是呀,值得高兴的,昨晚上就清醒了。"叶映表情兴奋的回话。
雪儿看着冬梅,犹如见到亲人一样,不争气的眼泪哗哗的流下来,眼神委屈的看着冬梅,好像诉苦一般,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。
"他怎么哭啦?"冬梅不解。
"回冬梅姐,他想家了呗,时间长了就会想家里人的。"叶映立即解释着。
"对。"冬梅也有同感,离家久了就会想家。
雪儿气得有些暴躁,奈何动不了,眼泪流的一塌糊涂,心里在呐喊,"我想杀了你、杀了你、流氓、无赖……"
"她为什么哭得厉害了?"冬梅又问。
叶映在心里翻个白眼,吐槽着:傻缺,被人换走了人生,能不哭吗?换你哭的更厉害。
脸上还得谦恭的回话,"回冬梅姐,她大难不死,多亏冬梅姐跑前跑后的请大夫医治,才保住一条小命,这是感激的泪水,感激你的。"
"你有没有拿到一颗药丸,有的话,快点给我,交给圣女或许能放你回家。"
冬梅注视着雪儿,语气郑重的说着,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。
雪儿一怔,根本就听不明白什么药丸、圣女的,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雪儿茫然的看着冬梅,一脸的不可思议,有意外、有疑惑、有茫然。
"他这是什么意思?"冬梅没得到答案,回头看着叶映,疑惑的问。
"回冬梅姐,他病了好几天了,他刚刚醒来,脑子不太灵光。"叶映一字一句的回话。
雪儿愤怒的眼神转向叶映,像刀子一般要割下肉来。
叶映瑟缩了一下,惊恐的向后退了一步,用手捂住嘴巴,身体有些颤抖,小声的诉苦,
"冬梅姐,你瞧瞧,醒来就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奴婢,好像有血海深仇一般,满眼都是杀意。"
说完,还掉了几滴鳄鱼泪。
躺在床上的雪儿,差点气炸尸了,心里暗骂:"这不要脸的东西,太不要脸了……"
"雪儿,你好好照顾他,发现药丸立马送去圣殿。"冬梅嘱咐着,"五月十五太忙,没空来这,你若拿到药就送过去。"
说完,抬腿走出房间,回圣殿去了。
冬梅没有注意到,雪儿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,显示着愤怒到了极点。
叶映望着冬梅远去的背影,笑容可掬的安慰着雪儿,
"别生气哈,躺着总比站着轻巧,本尊替你干着活,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,不说谢谢也就算了,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看我,是不是不太地道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