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治安打开檀木盒子,盒子里装满了银票,一百两、五百两、一千两的都有,数了一下一共三万两。
叶治安看着这么多的银票发呆,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银票。
"少主,这些银票就是你家的,不用纠结了,这些都是当年运去北离国的货款,直到今天才归还,太失礼了。"
"张镖头,说的哪里话,家里出事了,连累镖局众人背井离乡,在他乡讨生活好几十年,也是秦家欠大家一个道歉。"
叶治安说着,站起来,很郑重的深鞠躬,表示歉意。
"少主言重了,秦家遭小人谋害,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大家希望的、想看到的,事情总算过去了,可以自由往来了,大家还是朋友不是吗?"
张镖头笑着大声说出自己的心声,很激动的看着叶氏兄妹,"在有生之年,总算完成了心愿。"
说着,还如释重负的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"张镖头,当年同你一起去押镖的有多少人?"
叶治安看着手里的盒子觉得分量沉甸甸,这是多少人逃亡几十年保全下来的财富,心情很压抑的询问着。
"一共有六十五人,一共有六十辆马车的货物,价值三万两银子的货物,费用八千六百两。"
"按照当时的价格,三万银两的货物,换回的货物能卖五六万两银子,奈何半路出事,急于出手,价格一压再压,只换回个本钱,去除开销就剩了三万两本金。"
"张镖头,这事不能怪你,只能怪那些善于算计的人。"叶映安慰的说道。
"是呀,世事无常,张镖头不用纠结了,我们还要感谢你呢!"叶治安附和着说。
"张镖头,你在大周朝的家人还好吗?"叶映关切的问。
"家人的日子还过得去,虽说苦了点,但没有什么危险,毕竟镖局是独立存在的,他们想抓到我,无外乎是想获得带回来的几万两银子罢了。"
张镖头看着几个人,心情很好,兴奋的张罗着,"咱们有缘在这里相聚,一会要庆祝一下。"
"张镖头,这些年在外漂泊,有没有回家里看过家里人?"
王远山的心情很复杂,有些忐忑不安的问着,也为叶家的无耻感到愤怒。
"这几十年里,也通过各种渠道偷偷给家里送过一些东西银钱,少主就不用惦记了。"
张镖头面带微笑,看着几个人,用安慰的语气说着,心里也是暖暖的。
想到这些年在外奔波,抛妻弃子躲在国外像个贼一样,不敢大大方方的回家看望父母妻儿,现在总算有了结果。
想到此,感叹人生的不易,相聚是缘,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也许这次相遇,也是镖局做大的契机。
于是,张镖头有些兴致的瞟了一眼王远山,又看着叶治安笑着试探,"少主经营的生意已经开始跨国了,有没有想过把生意做到北离国去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