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乔看了一眼皇上,见皇上没有反应,便问那丹青道:“大皇子怎么指使你的?”

一旁的周安大喊道:“父皇,别听她胡说,儿臣没有!”

又看向丹青,目眦欲裂:“贱婢,我平日里对你不薄,你竟然想着害我!”

丹青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,但立刻恢复如常:“回禀大人,这药就是大皇子给我的,就在宴会的前两日,他找到了我,给了我这瓶毒药。”

“可有其他人知道?”

“大人说笑了,这种事,怎么会让其他人知道,是大皇子亲自交代我的。”丹青的声音没有一丝生气。

“你胡说!”周安跳起来就想要去打丹青,被江乔的人拦住了。

“那我就搞不懂了,为何他不找别人,却找了你?”江乔并不轻易相信她的话。

“那是因为,他知道我有个妹妹在御膳房当差,要做这样的事情,必须是亲近之人,”丹青顿了顿:“我一直跟在他身边,所以这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
“可有什么证据?”皇上的话音传来。

丹青明显抖了一下,但还是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没有给我什么东西,但这个玉瓶是他给我的,药也是,你们如果不相信的话,从这里入手去查。”

江乔看向皇上,皇上从嘴里吐出一个字:“查!”

“是。”

“大皇子先关在殿里,事情未查明之前,哪里都不许去!”

“父皇!父皇!”可是任凭周安怎么喊,皇上都没有理他。

江乔拿着玉瓶就去查验,没两天就查出,这玉瓶是皇上以前赏给蓉贵妃的,蓉贵妃又给了周安,所以,这瓶子就是周安的。

又查到,他宫里有个江湖术士,善制毒,那毒药就是他给的。

人证物证确凿,无论周安怎么喊冤枉,都没有人信他。

阮妃含着一双泪眼看向周安:“大皇子,这是为何?奕儿向来敬重你,也从未有过跟你争夺的心思,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啊。”

“阮娘娘,阮娘娘,”周安跪在地上,扯着阮妃的裙摆:“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,你信我,小六小时候我还抱过他,我舍不得的。”

阮妃一把拉过裙摆,神色严厉:“大皇子,若你还念一点兄弟之情,就将解药给我吧。”

“我没有啊!”周安忍不住大喊出来:“我没有!”

“孺子不可教也!”皇上嫌恶地看了一眼周安,拂袖而去。

“皇上准备怎么处置?”阮妃见皇上并未发落,有些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