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凝见此无法再隐瞒,只好解释道:“是在征讨岭南途中,中了西苗疆女的奇毒,每两个月毒发一次,痛苦万分。” 她并没有将毒发八次就会身亡的事实说出来,否则会影响军心,动摇国基。
阿凝上前,想抚摸穆尘潇的脸庞,刚一触碰,穆尘潇全身一振,肌肉绷紧,连带着铁链在地上发出磨搓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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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开!” 穆尘潇低喝一声,涣散的眼神在倒映出阿凝的身影时,努力聚拢。
一旁的秦一连忙解释道:“快午时我们在推导战事沙盘时,王爷突然全身疼痛,意欲发狂,差点拿刀刺向自己的身体,幸亏一旁将士拼命阻拦,合力将王爷压制住,栓上铁链,才没有酿成大祸。”
阿凝听闻心疼不已,这毒果然如同疆女所说,发作之时生不如死。
她大声朝太医喊道:“赶紧过来诊治。”
说罢,不顾一切的抱住穆尘潇的头,不断说着安抚他的话,试图让他冷静下来,不再乱动。
主太医哆嗦的上前为穆尘潇把脉观测,之后又与其他太医轮番把脉商讨了一番,才回禀道:“王爷的脉象中毒至深,似已侵入五脏六腑,这毒甚奇也极为霸道,在王爷体内横冲直撞的。”
在场之人皆倒吸了口冷气,毒性已侵入五脏六腑,哪还有命可活。
阿凝焦虑惊怒,厉声质问道:“前几日让你出诊,你不是说中毒甚微,吃几副药就好了吗?怎得今日就变成中毒至深了?”
林大夫在一旁亦是不知所措的垂下头,前几日他也只是觉得王爷中毒甚微,没什么大碍。
众太医赶紧跪下,主太医颤抖解释:“这毒甚是奇怪,我们推测王爷没有毒发之时,脉象几乎看不出中毒迹象,一旦毒发,此毒立即侵入王爷的五脏六腑,致使脉象紊乱。”
“那此毒怎解?“满脸擦伤的副将姚刚急切问询,方才他为了制止王爷自残,被王爷按在地上摩擦发泄,导致脸部尽是伤痕。
众太医相互对望了一眼,不知如何解释,以他们的能力,甚至都不了解此毒,西苗的毒物一向诡异,外人难以解。
阿凝看着太医的反应,想起疆女曾说过,此毒无解,内心不由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