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城的粮仓没有被毁,这是北境大军最欣慰的事,估计岭南军不曾想过摄政王的军队能拿下布城,因此还特地保留了粮仓。
阿凝在征得穆尘潇同意后,开放了部分粮仓,用于暂时接济失去家园的百姓。剩余粮仓则完全能够保证数万将士的口粮。
忙碌整整一天后,阿凝终于处理好后方补给事宜,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。
穆尘潇将布城官府当作临时住处,阿凝的房间紧挨着他房间。
阿凝推门回房,发现王爷正靠坐在软榻上,姿势慵懒的看着手中地图,虽已沐浴,浑身仍散发出浓烈酒气。她记起今晚,王爷设下小宴,款待了诸多将士,庆祝出征至此取得的最大胜利,也以此鼓舞将士们打好下一场硬战。
阿凝惊讶的是宴席结束后,王爷竟是出现在了她的房间,似乎在她房内等了许久,还未等她开口,就被王爷叫了过去。
待阿凝靠近,穆尘潇放下手中地图,一把紧紧搂过她,眼里藏着不为人知的脆弱,开始疯狂蹂躏她的双唇,阿凝更加惊异于王爷今晚的行为和感情流露。
“王爷,我还没沐浴,身上臭着呢。” 阿凝无奈使劲推搡穆尘潇。
穆尘潇一把抓住阿凝手臂,将不老实的双手固定住,仍旧对她红唇攻城略地,直到她身子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。这才放开了她,拍了拍她臀部,哑声说道:“你先去沐浴,本王在这等你。”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,阿凝脸上浮起一丝红晕。
阿凝沐浴完,长发还未拭干。就被穆尘潇压入锦被中,烛光暧昧,床帏摇曳,阿凝在穆尘潇炽热的爱欲下,仿若飘在云端,不知身在何处。
待神智稍微恢复清明之时,阿凝敏锐的在今晚的爱宠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安和焦躁。她抓过王爷爱抚她身体的手,扣住他十指,关心问道:“王爷今晚怎么了。”
穆尘潇身子一顿,掩去内心一丝情愫和脆弱,转而将头埋入阿凝脖颈中,闷闷回答道:“只是多日未与凝儿亲热,甚是想念。”
阿凝轻笑:“战还没打赢呢,王爷切记骄兵必败啊。” 如此胆大的话也只有阿凝能对王爷说出口,穆尘潇倒觉得他们愈来愈像老夫老妻的模样,不禁紧紧回握住她的手,一生一世都不想放开。
他体内的毒药定是有办法解的,倘若无解,他也必须得想出能保天下无恙和阿凝平安一世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