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以后会多加注意,尽量少与他来往。”阿凝悻悻说道。
她紧接着岔开话题,提起两家感兴趣的事,柴家查封的产业之事,果然成功转移了话题。
宴席散去,阿凝喝了几杯酒,丝毫未醉,全身散发出淡淡酒气。初夏的江南,阳光已有些毒辣,她打算乘坐马车回府,到达主街时,又改变了主意,让车夫去了后街的民居。凌卿来江南便暂住在这后街的民居内,低调隐蔽。
马车刚进入一巷口,便有几把箭头从天而降,竟插入车前的石板内,马匹受惊,前蹄高高抬起,车夫极力安抚,马车才不至于倾覆。四周响起暗卫警告之声:“私宅重地,不得入内,违令者杀。”
阿凝从马车上跳下,环顾四周,随即掏出令牌,朝四周晃了晃。巷口尽头一扇门被人打开,阿凝独自入内,令马车及车夫等待在巷口。
宅院内只有寥寥数名院护,对持有摄政王令牌的阿凝毕恭毕敬。
阿凝一把推开宅院主房的门,房内一男子正穿着上衣里衣,衣襟还未系上,胸膛大片肌肤裸露在外,紧实的肌肤横亘着几条丑陋疤痕,男子正是凌卿,他转身看向来人,脸上露出一丝莞尔。
“不敲门就进来了,阿凝真是越来越胆大了。王爷要是知道你看了其他男子身躯,你说他会怎么办。“ 凌卿边说还边挑衅般的靠近阿凝,手中曼斯条理的把玩着衣襟,丝毫不在意裸露的春光。
阿凝一把推开他,讽刺道:“当然是先把你宰了。不过看起来凌卿你在江南挺悠闲的,还有空睡午觉。”
凌卿系好衣襟,披上薄薄丝质中衣,打理好头发,悠哉游哉坐回位上,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说吧,来找我何事,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。”
阿凝瘪了瘪嘴,她这些天没有得到非常有用的情报,加之听说柴夫人已被押入江南,正被关在一处秘密牢狱,所以才来找凌卿打探些消息。
“欧阳睿这只老狐狸,我与他周旋了数日,都未得到有用情报。你这边可有掌握到新的信息,还有柴夫人如何了。”
凌卿轻哼一声,心里绯腹,整天贴着欧阳睿还查不到任何线索,真是没用,不过他还是开口,将手中掌握的最新情报说与她听:“王爷调兵遣将,整肃后勤兵器,调任铁匠铸器之时,发现暗中有势力花重金在大宏各地招募铁匠,似在锻造兵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