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凝点头,“正是。”
“那姑娘可曾移动过尸体?” 仵作问道。
“未曾。”
“姑娘肩上的长剑可否让我过目一番。”仵作继续问道。
一旁的暗卫站了出来,拦在仵作面前:“是我家小姐报的官,难道你怀疑我家小姐是凶手?”
这时,方才趴在外头呕吐完的郑知府走了进来,不过他也只是靠在门头,并未真正进门。
“禧刚,不得无礼。人家可是任知州的千金。”郑知府在城门口是亲眼目睹过阿凝的身手,他虽好奇知州千金为何出现在这里,并且还是报官人,不过他从未怀疑过阿凝,更何况现场还有欧阳睿等其他人证。
仵作一听这面前的姑娘竟然是任知州的千金,赶紧欲下跪请罪,这么大的官,他可得罪不起。
阿凝伸手虚扶了一把仵作,示意他不必担忧。又坦然将肩上长剑取下,递至他面前。
仵作颤颤巍巍的接过长剑,对着尸体比划了一番。
“如何?”阿凝眼中兴致勃勃,这仵作绝对是个经验丰富之人。
郑知府等一众官吏也在一旁盯着仵作,等待他的解惑。欧阳睿则是满脸不在乎,好似早已知晓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