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鸽子从将军府飞出,脖间背上竟多了一个小小的锦囊,随后稳稳地飞入西宫,落在了南宫雄甫的手上。
南宫雄甫摘下锦囊,展开里面的纸条:
【事成】
他得意地勾起唇角,将纸条放在烛火上,燃烧殆尽。
胡作菲端上一盘葡萄,倚在他身边剥了一颗塞进南宫雄甫的嘴里,极尽媚态地吟了一声:“王爷~”
南宫雄甫抬头问:“圣上呢?”
胡作菲:“吃了药,在里面睡得沉着呢,将军府那边,可顺利?”
南宫雄甫冷冷一笑:“自然是顺利,待圣上醒后,你借着祸患已除,需要冲喜的理由,把三皇子和真正将军府大小姐俞袅袅的大婚一事推一推。”
胡作菲自然是疑惑不解:“这是要做甚?怎么我们王爷还上赶着拉起红线来?”
一颗冰凉的葡萄又递到嘴边,南宫雄甫信口咬下:“这猎物都到嘴边了,大婚当日,自然要准备一场大戏才行。”
胡作菲想了想:“三皇子那边,要是不肯怎么办?”
“你差人,将这个送过去。”南宫雄甫从锦囊中,抽出一个带血的凤凰木簪,“这是那个女贼头的簪子,见了它,三皇子必然是任由我们揉圆搓扁的,另外老俞将军也在我们手上,他自然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“王爷英明。”胡作菲整个人挂在了南宫雄甫的身上,任由他将她腾空抱起,放在一旁的贵妃榻欺身而上……
皇帝正在内室的床榻睡得昏昏沉沉,豆大的汗水滚落了下来,嘴里还叫着“爱妃”、“爱妃”……
而他口口声声的爱妃,此时此刻,正在外室的贵妃榻上,和南宫雄甫挥汗如雨,妃子纱衣和王爷制袍凌乱交缠在一处。
听着内室那皇帝虚弱的哀嚎声,南宫雄甫不由得更加起劲,每一次用力都宛若是吹响即将胜利的号角,旗鼓大振,攻占高地。
正所谓,颠鸾倒凤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而正如南宫雄甫所料,带血的凤凰木簪送去后,对于赐婚将军府大小姐俞袅袅一事,南宫彦就范了。
据说每日闭门不出,将身边侍奉的人都逐了,只是对着簪子神伤饮酒,仿佛又回到了当年,将棺椁搬到三皇子宫殿时那几日一样。
至于将军府,自然是水泄不通地被围起来,几乎连一只鸟都无法自由飞出,每日只有源源不断的喜服、喜饼等婚制用品送进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