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主持公道,本皇子只替你撑腰。”说罢,他大步流星地抱着她,往自己的宫殿走去。
俞袅袅气急败坏地站起身,愤恨地拍打了一下水面。
怎么会这样!
南宫彦这个人怎么如此不按套路出牌,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轻松上钩!
竟小看了这两人!
这荷花池,可真冷……
她颤抖着正准备上来,被小北拦住。
俞袅袅冷着眼神:“你想做甚?”
小北恭敬行礼:“俞姑娘,您还没到时间呢……您还请回去呆着,您的火盆还在宴席那里,我差人给您拿来。”
俞袅袅:“……”
***
“嗯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床帷的流苏动都不动,但锦被之中低吟婉转,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宛若莺啼。
涂满丹寇的手指甲轻轻地、若有若无地在一方男子背上抚过,雪白的足弓勾起如同弯月。
那男子不出一会儿便汗如雨下,俯在胡作菲身上粗重喘息:“爱妃,朕用了药后,刚刚是否比平时威猛些?”
胡作菲将男子的脖颈扣在脖颈间,声音一如既往地妩媚:“圣上不用药,已经让人承受不住了,更何况用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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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自然是龙颜大悦,翻身平躺在床榻上喘息:“还是在爱妃这里得劲啊……”
胡作菲暗戳戳转过身,瞬间切换一脸嫌弃作呕状:老东西,皮肤松弛,光出汗不用力,太费老娘演技。要不是有要务在身,真想洗个澡再唤王爷来宫里再续上几次才行。
“爱妃……咳咳!”皇帝突然又咳了几声,丝帕上竟渗出了血丝。
胡作菲敛了敛神色,又换上了性感谄媚的姿态转过身,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皇帝身上,故作关切:“圣上最近龙体欠安,妾身一直担忧至极,听民间传闻,近日有个云游四海的巫医,最擅妙手回春,所以斗胆差人多方打听,将那位巫医请来,要不让他来看看?”
“妙手回春么?”皇帝眸色一亮,“爱妃费心了。”
胡作菲拢好纱衣,扬手示意让巫医进来。随即便进来了一个身穿大褂长袍,摇着蒲扇,浑身上下萦绕着诡异香气的男子。
胡作菲掀开纱帘,示意淮水安排悬丝诊脉,却不料那巫医摆摆手:“这等中原诊法,我们巫医不用。”
随即,只见那巫医双手摊开,中指内扣,神神叨叨地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,而后整个人颤抖着坐下,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:“圣上积疾,乃国运欠佳所致,龙脉藏有祸患呐。”
皇帝一听就不乐意了:“荒唐,怎么可能国运欠佳,中原刚刚还打了胜仗归来!”
那巫医又掐了掐手指:“正是这胜仗,有异相,不知这掌了兵权的将军何许人也?”
皇帝坐直了身子,义正言辞:“镇国大将军老俞将军忠肝义胆,是开国功臣之一,不可能心有异相!”
巫医摇了摇蒲扇:“这异相,倒不像是一位老将军,略带些胭脂粉气,这本朝,可是有个女将军?”
皇帝愣了愣,回想了一下南宫彦确实禀告了镇国大将军之女倾城替兄从军,功不可没,自己似乎也下旨封赏了。
他顿了顿说到:“确实有个新将军,这次胜仗确实她出力颇多,也是本朝未来的三皇妃。”
在目前他的认知中,这个镇国大将军之女,虽是女扮男装,却狩猎场救驾有功,当上了御前带刀侍卫,兄长意外中毒时也毅然从军骁勇善战,与亲征的三皇子将罗番共同击退……
颇有几分厉凤行的影子,与他所属意的三皇子倒是门当户对。
“是否有异,卜一卦便知。”那巫医从袖间掏出空白的符纸,一顿念叨之后将符纸放在烛火上炙烤……
皇帝瞪大了双眼。
只见这符纸,竟然呈现了八个大字:
【凤凰有异,偷桃转李,祸藏顶天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