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彦想去将倾城搂在怀中,倾城亦是反推了一把。
这药效已起,眼前万种风情胡作菲娘娘倒是没什么,南宫彦身上的气息对她来说,可太要命了……
要命是一回事,她现在穿的可是侍卫的衣裳,顶的是她老哥俞飞的名号,这也太匪夷所思了。
南宫彦见她面色潮红,呼吸急促,联想着今早倾城说的事和宫里常有的下作手段,拳头攥得更紧。
胡作菲大着胆子,拢了拢衣襟:“这不是禁足中的三皇子吗?擅闯后宫,该当何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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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彦走到桌沿,将那酒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,脸露厉色:“娘娘用这下作手段,妄图淫秽后宫,似乎,罪名更大?”
南宫彦扶起了地上的倾城,正想一手将倾城再托上背,胡作菲轻蔑一笑:“反正他都中了我的暖情酒,不如三皇子就做个顺水人情,将你这侍卫送我一夜?我自然好好怜惜他……”
倾城撑着身子“呸”了一声。
胡作菲扭着身子走近:“不过就是个奴才,本娘娘看得起你,可是你的荣幸。你若跟着你这原主子回去,可是一个宫女都没有的地方,今晚,怕不是要筋脉断裂而亡,不如,让本娘娘怜惜你?”
说着她的手就要来攀倾城,被南宫彦一把擒住手腕。
胡作菲轻蔑地笑了:“哟!看来这侍卫‘守身如玉’,是正如传闻所言,与三皇子在宫中做一对交颈鸳鸯啊?哦不对,应该是一对交颈鸳鸳,哈哈哈哈哈哈!”
倾城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:“作为三皇子的贴身侍卫,我主动对娘娘出手是不敬,若娘娘对三皇子不敬,我出手可就是理所应当了。”
说着,便扯了地上侍女的绳索就甩了过去。
胡作菲被结结实实地甩了一绳子:“你竟敢打我?你信不信……”
南宫彦直接将胡作菲的手腕一拧,疼得她将半个身子倚在桌上。
南宫彦薄唇微启:“声张起来,倒也不知道我这个,想要和侍卫成其好事的‘小妈’,有没有胆识在圣上面前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。”
胡作菲宛若被打了七寸的蛇,瞬间没了嚣张的气焰。
确实,这暖情酒人证物证俱在,她这个意图淫秽后宫的“始作俑者”罪名更加确凿,轻则打入冷宫,重则猪笼伺候。
趁着胡作菲愣神之际,倾城捂着胸口走了过来:“娘娘,这宫里那么多的侍卫你不惹,偏偏要招惹我。当然,我这个人,一般不记仇,因为我有仇的话,当场就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