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就告诉你——你若是反悔,去做那些什么公主的驸马爷,我就大杀四方,再把你抢回来一次!管你乐不乐意,红盖头一披,再次送入我的洞房!”
“就问你怕不怕?”
于倾城眉飞色舞,肆意张狂,满脸写着【天涯海角,你无处可逃,插翅难飞】。
南宫彦听完便笑了,倒也没有直接回应她“怕不怕”的问题,反而是问:“你知道,什么叫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吗?”
倾城歪了歪脑袋:“近猪者吃——离猪近一点的人,就胃口好、能吃;这近墨者黑,是说而离墨水近一些的人,就被墨水染黑了?”
这理解,相当女山贼。
南宫彦倒也没纠正她,只是笑着说:“差不多,若是说这句话的人认识你,这下一句必然是【近于倾城者,霸道蛮横还不讲道理】。”
于倾城,像极了那宣纸上极具侵略性和张力的朱彤色与墨黑色,誓要把整个世界都沾染上她几分颜色不可。
譬如,他就是这样。
跟于倾城呆久了,既受不得一丁点委屈,又越发地霸道蛮横、不讲道理。
“你说我不讲道理?!找打啊你!”于倾城直接就劈过去一掌。
南宫彦似乎有所预料,直接接住了这一掌,顺带分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:
“我刚刚想的也是,若是你想反悔,去做那罗番王妃,我就带人去打罗番,大杀四方,亲自打得罗番满地找牙,然后把你名正言顺地抢回来。”
“许你更重的聘礼,更大更多更美的蝴蝶,披着红盖头,强行让你再‘娶’我一回。”
南宫彦话音刚落便用力一拽,学着她的腔调狠狠地放了一句狠话:
“于倾城,从今往后,你只能是我的了。”
正要霸道地吻下来,却被于倾城一手挡住:“才不是!”
南宫彦疑惑地看着她。
她不是?
她不愿?
只见于倾城露出得意的神情:
“是我‘娶’的你,你才是我的,而且,你要唯本寨主命令行事!”
南宫彦忍俊不禁。
两人相视一笑,一时间,爱意流转。
南宫彦故作正经:“还请寨主命令,但听吩咐,本郎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于倾城略略思忖,看着眼前这张好看的脸庞,优越的下颌线,抖动的喉结……她的眼神一路打量,自上而下,而后狡黠一笑,拉长了语调:
“赴汤蹈火但是不必。”
“这么盘靓条顺的男子,每日只拿来喝酒吃菜讲故事确实太可惜了……”
“那就——命你今夜侍寝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