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月身份卑贱,自知高攀郎君大人。”
“此番只求郎君大人,能在心里、府里,给星月一席之地。”
南宫彦冷笑了一声:
“你倒是对寨主的伤情,对我的身份心知肚明。”
星月轻解外衫,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:
“郎君还不明白吗?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。”
“星月愿将最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郎君大人,以表星月与郎君大人共谋大事的一片赤诚。”
窗外,人影闪动。
“不必,我没有兴趣,你快些将衣服穿好,免得令人倒尽胃口。”南宫彦将花名册一合,正打算离开房间。
星月连忙冲上去重新抱住了南宫彦:“星月既然走到了这一步,还请郎君,对星月不离不弃。”
“滚开!”南宫彦刚想推开她,却不料身体发软……
星月身上的诡异香气,还在争先恐后地钻入南宫彦的鼻腔。
是蒙汗药!!
他一手撑在桌沿上,青筋四起:“你竟在身上涂了药……下作!”
星月露出得逞的笑容,将外衫褪得更低,假意覆了上来:“毕竟郎君大人对星月如此冷漠,星月自然要使点手段,不然,怎么能……”
“砰!”
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。
房门被撞开,一群人冲了进来,忠伯、天丙、天乙,还有一帮山贼弟兄愣在原地。
他们眼中看见的,是南宫彦靠在桌子上,身上挂着衣衫不整的星月……
怎么看都是捉奸在“桌”!
忠伯颤抖着手举起来,连声线都颤颤巍巍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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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请忠伯做主,是郎君大人……是郎君大人将奴家藏在这里的。”
一边说着还把衣服拉上,一副无辜的模样。
可以啊星月,恶人先告状,宫斗场没你真是一大损失……
“你……”南宫彦刚想说些什么,身上中的药效发作,却让他只能无力撑在桌沿。
看起来,就像大势已去,放弃抵抗那般。
天丙直接上手一个擒拿,便将南宫彦扣住,还夺过他手上的名册递给忠伯:
“忠伯,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了,我就说这人居心叵测,先用男色诱惑寨主,上次勾结朝廷谋害寨主不成,这次终于成功给寨主下毒,妄想取而代之,还与侍女私通不知廉耻,这种人,留不得!”
“你……无中生有!”南宫彦强撑着身子嘶吼了一句。
除了“用男色诱惑寨主”这点,其他的,他一概不认。
忠伯闭上眼睛叹气:
“都是作孽……不过眼下寨主要紧,天乙,你先将郎君大人关起来。天丙,我们多喊几个神医,去看看寨主情况。”
“是。”天乙从天丙手上接过无力反抗的南宫彦,走出房门。
***
夜里,接连来了几个相熟的神医,都一脸凝重,只是摇摇头。
神医们表示:虽然这伤口小不致死,但这毒生性顽劣,还得十天半月才能解,目前也只能开了些寻常解毒的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