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昵。
于倾城猝不及防间,被咬了一口耳垂,只觉得心跳疯狂加速。
像极了,在黑水寨那夜,奔涌在血液里的酥麻炙热。
南宫彦抱着她往房间深处走去。
下一秒,她的背靠上了软软的床榻,刚发出一声浅浅惊呼,他便覆了上来。
唇缠绵缱绻,引她深入。
右手轻捻她的下颌,而左手不知足地顺着脖颈,滑向手臂,十指紧扣,来回磨踵。
呼吸渐渐沉重,手指交缠不休。
奇怪,今日不可能再有黑水寨的人给她下暖情酒毒,为何感受那么接近?
虽然这次炙热感轻轻缓缓上爬,也算是渐入佳境,确实不太难受,而大彦,似乎也比那夜,更温柔了几分。
倾城用力推了一把南宫彦,两人之间撑起了一个半臂的狭小空间。
她这才发现南宫彦的眼角,早已绯红。
他眼神里只映着她的身形:“怎么?可是压到你了?”
倾城摇摇头,倒是大着胆子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:“不是说【欢好】是件快活的事情嘛?我怎么觉得和在黑水寨被人下了毒那么像?”
南宫彦低头笑了笑,俯下身在她耳边低着声音:“说到这个,那次你说我解毒的方式‘不行’,我后来,特地重新学了一下。”
倾城刚想说些什么,南宫彦抬手时手上已多了一根衣带,她的。
她的衣衫像他那般敞开,半掩半露的旖旎风光。
却不觉得凉,因为他滚烫的身子已经再次覆了上来。
也倒不觉得重,只觉得像一个火折子在向另一个火折子传递火种,一寸寸点燃、攀爬……
“我何时中的毒,我怎么不知道?”
于倾城的声音已渐渐轻慢了下去,下意识抱紧了身上的人。
虽然烫,但清冽好闻的气息窜入鼻尖,竟有极大的安全感。
“这不是毒。”南宫彦声音已染上层层的沙哑,手轻轻抚过她渐渐弓起的身子,所到之处点点泛红,而后一路向下。
上次,他弄疼她,然后就被打晕了一夜……
这次,需得再轻些。
倒也不是怕被打晕,只是不愿她疼。
他再次吻住了她,席卷而来的情意让他加重了力度,她也热烈地回应着,双手始终搭在他的脖颈上……
忽而于倾城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领,皱作一团,她敏感地感受到他手指的起伏。
怎么,如此令人羞赧。
这令她不由得惊呼出声,下一瞬,却被堵住了唇。
于倾城本想像此前一样推开他,却渐渐陷入了这种深深浅浅的浮沉中,双手似乎没了力气。
倒也不是没力气,只是好像,自己亦不愿推开他了。
这就是大彦所说的,男女欢好么?
确实,与喝酒吃菜讲故事不同。
有些,不可言说的欢愉,时快时慢,甘愿沉沦的力量。
南宫彦轻轻松开于倾城的唇,看着身下的人逐渐迷离了双眼,他勾唇一笑,使坏地咬了咬她的耳垂:“倾城,喊我……”
倾城弓起了身子,颤抖着喊了一声:“大……大彦……”
南宫彦将头埋入她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:“不够……再喊。”
倾城只觉得自己溃不成军:“南……南宫彦?”
南宫彦宠溺地摇摇头:“不是。要罚。”
倾城反反复复换了几次称呼,从“三郎”、“大郎”一路地换,结果就是被南宫彦变着法儿折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