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有请倾城,当众宣布吧。”南宫彦勾唇一笑,只要以后没有新人“四郎”、“五郎”、“六郎”威胁,他就不怕自己的计划被打断,他也可以在自己的中毒恢复期,得到于倾城的绝对庇佑。
倾城清了清嗓子顿了顿:“我宣布,把二郎赐给大郎!”
南宫彦:“???!!!”
这跟设想的似乎不一样……
他又不好男色……于倾城的脑回路到底在哪里拐了个绝世大弯?
南宫彦压低声音,强压怒火:“你把二郎赐给我干嘛?让他陪我喝酒、吃菜、讲故事、解闷吗?”
于倾城一脸迷惘看着他:“你不是要做唯一的‘压寨郎君’吗?那我把二郎赐给你,你不就是唯一的吗?”
南宫彦瞬间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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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倾城的逻辑,和她的浓墨重彩、非黑即白的人生,一样彪悍。
于倾城又问:“现在你已经是我唯一的‘压寨郎君’了,可还有什么不满?”
杜绝所谓的新人“四郎”、“五郎”、“六郎”威胁,似乎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办法了——舍身取义。
南宫彦回味了一下刚刚柔软的触觉,勾起唇角,凑近了倾城的耳后:“本郎君,理应侍寝。”
“侍寝?侍寝是什么?比喝酒吃菜讲故事好玩吗?”
“那可就,好玩多了。”
***
夜里,红烛摇曳。
好酒好菜早就摆上了桌。
南宫彦让所有的守卫婢女都散去,房里只剩下他与于倾城两人。
毕竟,“舍身取义”之夜,不宜人多。
于倾城伸手就要去拿酒壶,南宫彦轻轻移开了她的手,温柔地说了一句:“我来。”
而后抬手轻扬,酒水便缓缓倾洒,落入盏中。
骨节分明的手,果然就是好看。
于倾城好奇地问出心中所想:“大彦,这侍寝,和喝酒、吃菜、讲故事,有什么区别?”
这可把南宫彦难住了,他边笑边摇头,是得好好想想,该怎么跟倾城解释这个中关系了。
他举起酒盏,看向于倾城:“这侍寝,有许多环节,单单喝酒这一环节,就大不相同。”
说罢,他便仰头将酒倒入口中,看向倾城。
倾城忿忿道:“侍寝一点都不好,你都不帮我倒……唔。”
南宫彦将倾城搂入怀中,精准无误地衔住她的唇,将酒水缓缓注入倾城的口中。
酒水辛香微辣,伴随唇舌温热,更添一分旖旎。
倾城突然想收回刚刚那句话,这侍寝的感觉,还是……挺好的。
南宫彦这次浅浅辗转才松开了她,倾城抬起头时已是绯红一片。
“可还满意?”南宫彦捏着于倾城的下巴,眼神迷离,声音略略沙哑。
于倾城的滋味,比他想象中的曼妙许多。
他一时间似乎也把什么“舍身取义”、“卧底顶天寨”的事情,付诸脑后。
于倾城点点头,然后又摇摇头,想了想还是推开他:
“这样,似乎有点麻烦。会喝得不够尽兴。”
她突然抬手取走了南宫彦的酒盏,转头把一个海碗递过去:
“要不你用这个,会多一些。”
南宫彦:“……”
这个时候,谁在乎要喝多少酒啊……
于倾城浅浅低下头,微微撅起嘴:“这样,应该,还可以,久一点……”
南宫彦哑然一笑,原来这个小女山贼头子,是嫌时间不够长。
倒是,可爱。
南宫彦抬眼,看着倾城的眼睛:“你猜猜,这喝酒的下一步是什么?”
“吃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