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动作之后,周围的人都知道有人为了除掉对手,恶意投纸条到对方的考篮里。
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,广场上到处都是检查自己衣服和考篮的人,不过还真有两三人因此得救,发现自己的东西被人做了手脚,于是乎,广场上响起了嘹亮的有辱斯文的叫骂声!
张成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和考篮后松了口气,转过身对欧阳铮道谢:“要不是兄台警觉,此次恐怕我也要遭殃,还未问过兄台高姓大名?张成在此谢过。”
“我复姓欧阳,名叫欧阳铮,南溪人士。”
“南溪县欧阳铮,听说你学问极好,怪不得要对你下手。”
“人怕出名猪怕壮,这次我和张兄凑巧站在一起,正好给了别人一箭双雕的机会,接下来咱们还是要小心一点,万一对方还有手段。”
欧阳铮不耻于对手的下作,一张白皙的俊脸上满是气愤,但也不忘提醒地说道。
时间很快到了辰时,一阵钟响之后,贡院的大门缓缓拉开。
一位衙差敲着锣喊着考生排队进场。
一阵严格地检查后,众人被分到了不同的号房,一间号房里又分了几十个大小一致的号舍。
每间号舍长十尺,宽八尺,里面有两块板子,两块板子上下一卡,上面的就是桌子,下面的就是凳子,睡觉的时候拼在一起,就是一张床,条件极其简陋,但是考生要在这里度过九天。
欧阳铮拿着号牌,找到了自己的号舍,抬头看一眼屋顶,没透光,应该不会漏雨,再一看旁边,他傻眼了,他被分到了厕号。
一般情况下,每个号房里的厕号牌都是最后发的,因为现实情况下,每次乡试都会有一两个考生弃考,在号房不满员的情况下,是没必要让考生坐到厕号影响发挥的,当然,有人想要你坐厕号的除外。
显然,从贡院外的纸条,到贡院内的厕号,欧阳铮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可是,事已至此,无法更改,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