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师爷将人迎进屋子,上了茶水,将金夫子递过来的私章和名帖收了起来,同时,也十分机敏地将仇东升的官服和官印露与金夫子看了一眼。

金夫子放下了心,这才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。

金夫子慢慢将昨日的事情经过说与仇师爷听,仇师爷得知仇东升现在还在医馆治伤便坐不住了。

他向门外张望了两下后叹气道:“刘侍卫在外打探山匪的消息已经两天没回来了,另一位徐侍卫从昨天到今天,就一直在外找大人,叫我留在此处等消息,这一时之间我还没法及时联系他们。”许是想起柜子里的官印等物,仇师爷显得很慎重。

也是,高州不比其他州府,城内治安堪忧,就连他们出门都要留人在屋内看守行李,更别说此时行事处处小心的仇大人与仇师爷。

权宜之下,仇师爷将屋内重要的东西都背在身上,又在桌子上留了字条,这才连忙去了医馆。

金夫子等人把话传到,又将仇师爷领到医馆门口,才辞别离去。

刚到客栈内,金夫子刚落座,水都没喝上一口,就有学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。

“不好了,夫子,张师兄被人抓走了!”

众人俱是大惊,忙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他们这群人虽然身有功名,但现在出行在外,一行人能多低调就有多低调,至此都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,为此他们还戏说出门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。

然而听到张学子被人抓走后,他们还是一慌,还是金夫子见多识广稳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