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欧阳铮几人说道:“我姓江,家中行二,叫我江二就行,不知几位从何处而来?”
欧阳铮几人简单说明了自己县学学子的身份,便向江二爷打听起来。
“我等从南溪县出发,走了宁江府好些地方,似高州这般的倒是少见。”孙言慎直言道。
江二爷听罢冷哼一声,道:“怕不是少见,怕是没见过高州这样吧!想咱们三年前的高州,也是河清海晏民风淳朴,哪来这种强取豪夺的街边恶霸。”
“自三年前,高州城不知从哪来了个无能昏庸的知州,胆小如鼠,贪图美色不说,还目无百姓,与本地的世家大族来往甚密。底下的这些官员有样学样,风气日渐低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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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你们见到的那几个,为首的那个是高州州判章家的子弟,去年章家不知怎么与这边的江防水师营的主将来往上了,还将家中一个生的貌美的女儿送去当了姨娘,自此,这章家便显摆上了,就连这知州见了面上都要缓和三分,至于其他官员那更是和气得很,长久以往,这章家更是气焰嚣张。
而这章家小子,哼,也不知怎么走通了衙门里的关系,趁着每天晚市差役离开的那段时间,过来大摇大摆地收保护/费,起初还有小摊贩看不过眼,告到坊市差役那里,不过那些差役推脱自己没见着管不了,让他们告到衙门去,那摊贩只好依言告到衙门,当时这知州将章家小子宣上衙门,当着众人的面倒是没敢直接闭着眼乱判,只是不痛不痒地罚了章家小子百文钱给那个摊贩,责令他不许再犯。
案子一结,大家都以为这事儿就此掲过的时候,第二日就传出那摊贩被人打断了腿的消息,而那章家小子却照旧大摇大摆地在坊市里收保护/费,老百姓们又不傻,自此之后大家便沉默了起来。”
江二爷喝了一口水,继续说道:“高州城自这位知州上任,便越发乱了起来,城内百姓日子越过越差,那些偷鸡摸狗的人便多了起来,像你们现在看到的都还是小问题,更严重的还是城外百里处的土匪窝,打劫过路商人,已经出过好几回人命了,也没见他们管。”
袁未和欧阳铮几人全都吓了一跳,没想到这高州境内竟乱成这样!
江二爷见他们全都吓了一跳,便将还未吐完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算了,不过几个学子,说了又能怎样?还是别吓他们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