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三郎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,又敬了葛亮一杯,两人喝到月上柳梢,才各自回家。
刚到家的袁三郎一身酒气,走路都有些晃荡,一进门就招了方婆子一顿臭骂,秦宁让杨木帮忙将人扶进院内,又打发柳条去打水,自己则上手去剥他的衣服。
袁三郎双手捂住胸口,嘟囔着:“你干什么?”
秦宁一听,不由来气,双手叉腰道:“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!不是答应我不喝酒的吗?”说着秦宁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上染起两片红霞。
前些日子她和袁未经常一起看铺子,不知怎么的,就聊到生孩子这件事上,也不知这孩子一天到晚都看些什么书,竟对生孩子这事有些了解。
还道如果准备要孩子,最好夫妻双方都不要饮酒,铺子里卖的那些香粉也不能乱用,说是里头添了什么对身体不好的东西。
秦宁听得认真,将这些一一记下,等袁三郎从寿州城一回来,就将这些告诉了他。袁三郎也答应了下来。
秦宁嫁进袁家已经快一年了,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,每次去孙家她姑姑那儿串门,她都要被催生,她自己也很着急,感觉肚子里再不揣个娃娃,都要抬不起头了。
幸好,袁家人这边没说什么,方婆子甚至还安慰她,让她不要着急,有的时候,孩子没来,那都是缘分未到。
所以秦宁今儿看袁三郎喝的醉醺醺的回来,气就不打一处来,现在好心帮他脱衣服,他还防的跟什么似的。
袁三郎似是刚认清那是自己老婆,这才张开双手让她帮忙宽衣。
秦宁对他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扯开了他的衣带。
摸到他怀里塞的一封书信,她也没拆,只放到抽屉里,准备明天再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