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舅道:“哥,咱家这几年换了眼下的青砖大瓦房,新添了六亩水田,再加上我家那两小子读书,着实都花费了不少,若要买铺子,爹娘的腰包里要掏空不说,说不准还得欠债,那这何苦呢!”
袁大郎和周大舅走得近,买铺子这事儿也是他鼓动的,此时便劝说道:“有老话说得好,一铺养三代,我从自家开了铺子后,算是深有体会。
当初摆摊的时候,那些酒楼茶馆生怕我这生意不长久,买些香干连定钱都不敢交太多,我自家的货更是不敢上太多。
开铺子后,大大小小的管事都来和我说我这铺子开的对,说做吃食的,就是要有名有号的,就算万一出了事他们也不怕,径自到铺子里来,不像是之前摆摊,要是碰上事儿了,撂挑子走人他们还怕找不到。
眼下有这个机会,我才劝着大舅哥也买个铺子,以后不管是开茶寮还是做食肆,都稳当的很,再次,回头转卖了或者专门租出去也成。
另外就是大舅哥租的那茶寮,东家实在不厚道,那么大点的地,今年租子都能涨到二两八一年,都赶上我那铺子的租子了,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。
岳父若是支持大舅哥买铺子,钱财方面也不用太担心,我这儿多多少少能帮衬点。”
周外公听着,心里颇舒坦,道:“你有这份心就好,不过这事儿不是开春才定下吗?还有些时间,容我再想想吧!”
周大舅见此,便岔开了话题。
袁未见他们将话头引到了春耕,便说出门晒晒太阳,出了堂屋,袁朝也觉得无聊,也跟了出去。
袁未蹲在墙头下去逗着周家养的小花猫,心里也在默默想着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