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郎也没客气喝了一杯热水暖和暖和。点头道:“是没人,不过主要是石头有点风寒,我得回去看看,这些我留点自己吃的,剩下的都给你。”
“风寒了?哎哟,可得注意,这三四月的天,小孩的脸,那是说变就变,月梅也真是的,也不给孩子顾好了。”周大舅说道。
袁大郎摆手:“是孩子自己的问题,不关月梅的事,四个孩子在一块住的,偏偏就他病了,这能赖月梅吗?”
周大舅看他不赖自家妹子,挺放心,道:“那行,你也别卖了,都交给我,这豆腐我给过油炸成豆泡,能吃上两天,这素鸡豆皮我和那些肉一块卤,能给你用掉,钱我还照付你。”
袁大郎不想要钱,摆着手道:“今儿是我麻烦你,我不收你钱,你平日里又是送肉又是送菜给她们娘几个的,现在还付我钱,我能要吗?”
周大舅啧的一声:“啧,你这话说的,那是我妹子,这是我外甥外甥女,我送点吃的那不应该吗?”
“那你就当我送给成贵和苗苗吃的,咱就这么说了,我得先回去了。”
袁大郎手脚麻利地将豆腐送进后厨,他将一案板的豆腐,两根素鸡和六七张豆皮放下就挑着筐走了。
袁未跟在后面。
回到家的两人看见周氏已经请来了大夫,还是以前看过病的同仁馆赵大夫。
赵大夫正在诊脉,见了两人,点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,和之前一样,号完左手号右手,又让袁朝张开嘴看了看舌苔,问了一些生病后的症状,大概心中有数了,才开始提笔写药方。
赵大夫将药方写好,道:“这孩子的病是之前生病后有些化热,一直没清,现在一受风,他就有些寒包火的现象,我给开个方子,先喝两天,
等他风寒退了,再给他换另一种调养的药方,喝上半个月,调养一下体质,免得以后经常生病。”
袁大郎夫妇一听,心里高兴极了,忙道:“谢谢赵大夫,您真是妙手回春啊!”
赵大夫谦虚地道:“哪里哪里,做大夫的职责嘛!”说着把药方递了过来,“这方子里有一味药我没带,得去医馆抓,不知谁和我一道?”
袁大郎忙说:“我去我去。”说着还找了个篮子,装了一根素鸡和一块豆腐,道:“今早卖剩下的,您别嫌弃,带回去添个菜。”
赵大夫笑笑没有推辞,只是收诊金的时候,少收了五文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