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很快,一眨眼正月就要过完了。
新推出的玉子豆腐反响很好,每日的销量都很稳定,袁大郎每日做梦都露出牙花。
袁家将挖来的葛根全部取了粉晒干,挣了三两多银钱,可惜还没捂热就花完了。
按照之前计划的那样,袁家买下了官道旁边的两座山,成交价和契税一共花了小三两银,
在附近买到三亩多地,按一两半的价成交的,花了快五两,
还在城中赁了一间小院,离周家不远,每月租金要四百个大钱,目前主要供袁旭读书用,周氏带着石头刚搬进去。
小院里安置了一个石磨,每日只做素鸡和玉子豆腐,其他的豆制品暂时还在村子里做,毕竟工序不太一样。
袁二爷的动作几乎瞒不过村里人,于是有人开始猜测老袁家是不是靠着豆腐摊挣了老多钱?
县城酒楼也因为袁家豆腐摊一次又一次的新品,陷入激烈的竞争。
原本一直和福寿楼不相上下的顺昌楼,在年后正月明显有生意下滑的趋势,而附近的聚海楼和顺昌楼都是门庭若市,与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一问才知,原来这两家酒楼最近总能推出一些新菜色,十分美味,叫那些食客老饕流连忘返。
顺昌楼的高掌柜气坏了,“去,把高采买给我叫来”。
高采买是高掌柜的侄子,往这一站便听见高掌柜厉声问他:“集市上出了新食材,你日日干采买,到现在都没察觉,也不汇报,是不是你压根不知?”
高采买刚听说了新食材的事,也很委屈地道:“大伯,咱酒楼的菜,都是庄子上送来的,每次我点个数对上就行了,哪用得着我亲自上集市去买,这不知道出了新食材也很正常嘛!”
“正常?哪里正常了?你知道咱酒楼已经流失多少食客了?要是再这样下去,人都跑福寿楼和聚海楼吃饭,咱酒楼还开不开了?我这掌柜的还做不做了?”高掌柜气呼呼地道。
高采买点头哈腰地道:“大伯,您别急,这不就是出了几份新食材嘛!
您听我说,这乡下人都是没见识的!您不如直接把那新食材的方子买下来,绝了那福寿楼和聚海楼的路,再把方子交给族里,族里自然会安排府城的顺昌楼来跟咱们学,这样一来您这还怕咱酒楼开不好?”
高掌柜一想,是这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