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悦不想与她反复拉扯,长痛不如短痛,这剂预防针是必须要打的。
“不管父亲是谁,我都不会留下他。”
眼中满是不容置疑,柳妤寒丝毫不怀疑她话中真假。
软了态度:“阿悦,你会死的,你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吗?”
“再来一次你会死的,我不管别人怎样,我只在乎你,你忍心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”
这张满是柔情的脸上布满泪痕,是她的祈求。
宋悦终是心疼,态度有所松动伸手擦去泪水:“娘,这事别人知道吗?”
柳妤寒即便是苦肉计,也见点成效了,将眼泪擦干:“只有我和帮你看诊的那位大夫知道。”
“那……”
宋悦想问那大夫嘴可严实,却想起来,只有死人的嘴才最严实,难道自己终究要走到灭口那个地步吗?
“阿悦放心,交给娘处理,不会让风声透露。”
与以往温顺不同,说此话时眼中满是坚定与凶残,所有阻挡在她面前的障碍物都该被肃清。
宋悦真怕她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,比起这样,这个素未谋面的胚胎就显得无足轻重,只是无论这孩子留下与否消息都不能像苏晚莫透露半分。
这实在有些难办,还是启动其他计划吧,俗话说: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要是这庙也跑了呢?
还是说赌一把,赌那位大夫的嘴到底有多紧。杀人确实能够一劳永逸,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
或许还有,墙头草可能随时倒戈,可这人与自己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呢?利益捆绑总比考验人性要牢靠许多。
“娘,你先别急,去打听一下他的背景,还没到那一步。”
柳妤寒明白了他的意思,却不想离开,怕她只是找个机会把自己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