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偏不走,站在那笔直的。
“我等下就问问安晴,她会不会怪我害了她,我对她什么情愫,那也是我的事。”
说完,江淮还挑衅地笑了笑。
“你这么紧张的不许我见她,是害怕吧?你防我防这么紧,不就忌惮我么?”
盛行舟脸色猛地冷了下去,两个人没说话却用眼神厮杀。
盛行舟想连带罪责到江淮头上,江淮却抓住了漏洞,踩到他的痛点。
两个长相非凡的男人,身高气势都势均力敌,此时站在病房门口,却各自较劲着。
江淮本来不觉得自己要做什么,或者要对安晴怎么样,看着盛行舟这么风声鹤唳的样子,他就忍不住想挑衅他。
盛行舟:“你再在我老婆面前凑,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揍人。”
江淮冷冷一笑:“那你揍啊,我会告诉安晴,她有个野蛮人丈夫,整天只知道暴力!”
盛行舟脸色又难看了一分,这人是吃多了贱药吧?怎么不要脸成这样。
江淮却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还笑了一声。
“谢谢夸奖,我再怎么不要脸,也比不过你!”
在盛行舟真的忍无可忍想暴揍他之际,江淮把手里的鲜花跟果篮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,也不管盛行舟的脸色多么难看,他倒是潇洒地走了。
留下一堆碍眼的东西。
盛行舟一手抱起鲜花,一手拎果篮正准备丢掉,安晴在病房里喊他。
她因为输血排异的关系,身上火辣辣的发热,像是有蚂蚁在爬死的,她根本睡不着。
但她没告诉盛行舟这种难受,只是想喊他跟自己说话。
而盛行舟一手抱花,一手拎了果篮想丢掉都来不及,一边应着她,抱着东西走进病房。
安晴有些诧异,看他手里抱着的鲜花跟果篮,忍不住问道:“你刚才去买了这些?你没必要给我买这个啊!”
安晴的意思是他们两个的关系,还用得着这样吗?
盛行舟才不屑越俎代庖说江淮送的东西是自己的,但他也不想成全那个死不要脸的东西。
他脸色有点难看地说道:“刚才有个神经病非要给我,我推辞不过,只好收到了!”
安晴更是满脸震惊,神经病能给他送东西?
她从他手里抱着的那团鲜花中间抽出一张卡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