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修筠打算再炒个蔬菜,“我就简单做点了,对付着吃两口。”
她头发刚吹过,这会慵懒地贴在身后,汪诗诗从后面将他抱住。
“对不起啊,本来你是跟我高高兴兴出去吃饭的,没想到出了这种事,还得让你给我做饭吃。”
祁修筠没有多问阿越的事,有些人不是说忘就能忘的。
“饭好了,去盛饭。”
“嗯。”汪诗诗这会像只乖顺的猫咪,在祁修筠的背上蹭了好几下后,才去盛饭。
她有些心不在焉,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句。
“我当时好像握住了那把刀,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祁修筠确实记得很清楚。
汪诗诗着急说道:“你应该能有自我的判断吧?我才不会听她的,真对你下手,我就是气急了,其实是想冲过去给她一刀。”
祁修筠正在舀着鱼汤,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她的解释听进去。
“不,我没有自己的判断,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。”
“但我……没扎你啊,一下都没有呢。”
祁修筠起身,将鱼汤放到了汪诗诗的手边,他忍不住逗弄她两句,“那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因为我当时抱着你,你的手正好被我按住了,没法扎呢?”
“你这是怀疑我呀。”
汪诗诗见他坐了回去,“那条消息我早就收到了,在你没有察觉前,我要真想那么做,你身上早就满满的都是窟窿了。”
祁修筠眼眸间闪过一丝讶异,“对方让你扎我一刀,你倒好,你想给我身上造窟窿?”
“才没有……”
祁修筠看她着急了。
“赶紧吃菜,一会都凉了,不饿?”
汪诗诗用筷子拨着碗里的米粒,“之前,阿越的骨灰被人利用过两次,我那时候就发誓了,一定不能有第三次。”
“既然小爷已经让人看着了,你可以放下心来。”
汪诗诗手掌握着碗沿,“之前,它就埋在我的四合院里面。”
祁修筠不停地给她夹菜,“小爷把他迁走,是对的。你还年轻,总要去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我知道,我怕你多心。阿越的事我已经放下了,时间太长太长了,把我消磨得半条命都去了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看不得有人再把他挖出来。”
祁修筠看了眼对面的女人,他一直以为她并不长情,现在看来,原来是他还没有完全了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