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可不可以把漏掉的抄写十遍,错字订正一百遍?”这也比重默好吧!
祁修筠将那张纸放在一旁,重新拿了几张白纸递到她面前。
“不行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女人泪如雨下,比依萍要钱的那晚,被鞭子抽打时哭得还要凶。
据莉娜所说,祁修筠那么一折腾,她那些少爷小姐们几天都没缓过神。
梦里面都在背诵文言文,出口就能成章了。
……
汪诗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,她伸手按着眼角处,不想让自己生出皱纹来。
“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呢?这是默默当好人吗?”
祁修筠拉开她的手,径自走到了餐桌旁,“我没对她们动手,相反,我已经很客气了。”
“是,这事要传出去,还真没人再敢惹你了。”
汪诗诗来至祁修筠的身侧,往他背上轻靠着,“祁先生,以后也请你高抬贵手,千万别让我背文言文。”
“她们这么整你,就是思想不纯洁,那就应该多读读古人的书,我这做得没问题吧?”
汪诗诗笑着从身后搂住他。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他并不是一点事都没做,相反,还把她的事放在了心上。
汪诗诗以前虽然是背靠着聿执的,但不到万不得已,她真的不想去麻烦他。
现在呢,很显然不一样了,她是有未婚夫可以倚靠的。
这不比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好吗?
第二天。
祁修筠带她去了酒楼吃饭,这家店很难预约,通常都要提前几天,才会有位置。
祁修筠要了个雅间,包厢不大,但布置得温馨舒适。
汪诗诗拿了菜单准备点,她跟祁修筠相处的时间不长,但对他的口味,也算是摸得比较清楚了。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