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面面相觑。
他们不得不承认,今晚就看中了汪诗诗是个款姐,故意宰她的,有些账目可禁不起查。
其中一人大着声道:“她摸我了。”
“对对对,她也摸我了,说摸一把就给一千块,摸了好几下呢。”
祁修筠的脸色,近乎于铁青。
汪诗诗酒劲上头,几乎站不稳,只能拽住他的手臂。“你们胡说八道什么,豪门会所里的小弟弟,哪个不比你们好看?”
她犯得着花钱来摸别人吗?
祁修筠结了账,搂住她的腰离开。
汪诗诗拿起桌上的包,经过一名型男的身前,用包砸向男人的肩膀。
“你说我没钱,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……”
包的链条声撞击在一起,丁零当啷的,这一幕落在祁修筠的眼睛里,倒像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思。
他将汪诗诗带出酒店,她走路走不稳,只能搂着他的腰。
她手臂上下摩挲,有些不老实。
来到祁修筠的身旁,汪诗诗往车门上一靠,冲着他咧开嘴笑:“小腰挺结实啊,也很有劲。”
“你听听你这话,像不像一个女流氓。”
汪诗诗笑得越发张扬,“我就是女流氓,公认的。”
祁修筠手掌按在她颈后,将她推到了车里面去。
一路上,汪诗诗都在骂聿执,“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,我是真没那个狗胆啊,要不然我现在……”
祁修筠任她发疯,车子开到家里,他将汪诗诗拎下了车。
“这是哪?”
“我家,以后也是你家。”
他不提还好,这话一说出来,汪诗诗又来劲了,“祁修筠,你是疯了吗?我要真成了你的未婚妻,你会被别人笑死。”
“就指着你的鼻子笑你,你信吗?”
祁修筠搂住她的腰,将她带到屋里,她还在喋喋不休。
“他们会说你祁先生的未婚妻,是个鸡头头,不干正事,你说这话难不难听?”
祁修筠将她推到门板上,握着汪诗诗的手,将她的双手抬高,钉在脸侧。
“我也有更难听的话要说,你现在身无分文,说不定马上连饭都吃不起,那我今晚这点钱不是打水漂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