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休息会,你别进来。”汪诗诗进了休息室,将他关在了外头。
窗台上放了一盆花,她走过去浇了水。
水渍一点点渗透进泥土中,汪诗诗都快忘了,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。
只是这么多年,她都在逼自己不要忘掉他而已。
经过了今晚的事后,闵琅安分了不少,没再来找过事。
祁修筠应该也跟他讲过利害关系了。
汪诗诗成天忙于会所的事,很快就把这一段‘艳遇’抛在了脑后。
一周后。
汪诗诗刚送走两个老总,却被赶过来的一名小姐给扯住手臂。
“诗诗姐,三楼有情况。”
汪诗诗最怕听到这种话,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汪诗诗推开包厢门,隐约看到沙发上有两个白花花的身影。
门口聚着看热闹的人,都是豪门会所的员工。
“我们进去过了,根本拉不开啊。”
“就是,好像连体婴一样,这么弄下去,都怕会出事。”
汪诗诗叫了两个体格强壮点的人,跟着她往里走去。
男人压着女人,重复着一个动作。
两人肯定是吃了东西的,不然不会这么疯狂。
“诗诗姐,怎么办?”
“看我干什么,拉开啊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最终硬着头皮上去。
男人的手臂被扯住,他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,“别碰我,走开。”
女人已经不吱声了,眼皮翻动着。
汪诗诗看着、听着,对她这种久旱的人来说,这种场面就是在馋她。
她有些口干舌燥,体内压着火急火燎的冲动。
两人被强行分开,汪诗诗扯了旁边的毯子丢过去,“给他们裹上,别让客人看见。”
她走出包厢,手掌抬起来在脸侧扇了扇。
“诗诗姐。”汪诗诗刚在墙上靠会,又有人过来找她了。
汪诗诗一阵不耐烦,“还有别的事?”
“祁先生来了,坐了好一会了,点名让您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