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知舒用一只手按着睡裤的边边,她觉得再这么折腾下去,可能天就要亮了。 “邢霍,先睡觉行吗?” 邢霍的声音有些闷,有些敷衍,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乔知舒的话上,而是在她的身上。 “我很快的,一会就好。” 乔知舒才不信,他怎么睁眼说瞎话啊。 乔知舒还试图想说服他,但邢霍抬着她的腰,将她的睡裤给脱了。 空气里明明有暖气,可凉薄的风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