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席父一直以来就瞧不上他,处处拿他跟邢霍比,这会更觉得他成事不足了。
亲戚们围着席母,在劝慰她。
“这又不能说明什么,就是个恶作剧嘛。”
“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新洲……”
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新洲真喜欢男人,也没什么的,这个社会很开放的嘛……”
席母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乔知舒睡觉前,跟管家确认了一下,“多派两个人在院子里,这阵子辛苦大家了,晚上也不能松懈。”
“少奶奶您放心,都安排好了。”
乔知舒脸贴到枕头上,还是不敢放松。
她辗转反侧,过了许久后,才勉强入睡。
床在不知不觉间,好像凹陷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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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知舒猛地惊醒,房间里一点亮光都没有,她记得她睡觉前是开了盏壁灯的。
乔知舒紧张地蜷缩起身子,她怕席新洲会闯进来。
她那么羞辱他,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?
“谁?”
乔知舒开口时,声音都在颤抖。
她想先发制人,抬手就要打向身后的人,男人忙圈住她的腰,“乔乔。”
乔知舒紧绷的神经陡然松懈掉,突然呜咽出了声。
“呜——”
嗓音极力地压在喉间,带着隐忍的调,她一动不动,整个人蜷在那里。
“怎么了?”邢霍紧张地伸手摸向乔知舒的脸,“怎么哭了?不怕,我回来了。”
乔知舒在他怀里转身,一把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。
“邢霍!”
“让你担惊受怕了,是不是?”
乔知舒脑袋不停在他怀里供着,这一下,脸上又笑开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?”
“给你个惊喜,想让你高兴高兴。”
乔知舒往他怀里钻,又觉得不够,整个人干脆都压到邢霍身上,她双腿盘住男人的腰,“好开心啊,开心得要疯了!邢霍,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