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知舒脑袋在邢霍的肩膀上拱来拱去,耳朵里听到了窸窣声。
邢霍将那封信展开,只是粗略地扫了眼。
乔知舒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好像加重了些许。
她睁开眼,抬头看看邢霍的脸,“到家了吗?”
邢霍握着那封信,将它攥在掌心内。“很快就到了,你怎么样,难受吗?”
乔知舒点头,又很快摇头,“其实没喝醉,就是头有点晕,可能还是因为没习惯有度数的酒。”
她听着,邢霍的说话声有些紧绷,难不成是生气了?
“我真没事,你看我现在,跟你说话是不是很清醒……”
乔知舒握紧了男人的手臂,“这就叫没醉。”
回到家,邢霍将她从车里拉出去,乔知舒非不让他抱着,“你扶我一把就行。”
她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前走,发软,脚底下的路像是用棉花铺起来的。
邢霍等得心急,拦腰将她抱起来。
“不用不用,我真能走。”
“我可等不及了。”邢霍说完,快步进了屋。
他一口气将乔知舒抱到房间,他走得很快,她本来就头晕,这会被他颠得更晕了。
等到男人进了屋,乔知舒不由说了句,“邢霍,你岁数挺大了,没想到力气也大。”
这话一说出来,邢霍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。
他将乔知舒放到床上,她好想往后面躺去,却被邢霍扯住了手臂。
“别睡,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。”
乔知舒脸红扑扑的,努力地睁开眼帘看他,“怎么了呀?”
“嫌我年纪大,觉得我没有别人的朝气,是不是?”
乔知舒早就忘了方才的那句话,她这会脑子里都是空白的,“没有啊,谁敢嫌弃你。”
“乔乔,在学校,是不是有人